一個身穿黑色衣服之人:“東洲的布政使是東洲郡王的人,我們現在隻需要暗殺掉他就行。他的副手,是我們的人。”
東洲使:“很好,現在這個時候,東洲郡王根本就來不及命令新的布政使,隻能讓副手代為運作。”
黑衣人:“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東洲使:“今天晚上。”
黑衣人:“這麼快?”
東洲使:“事從緊急,而且布政使早死一天,臨天關的物資也就會少運一天,對我們來說,有利無害。”
黑衣人:“那我去安排人手。”
東洲使:“這一次我親自去。你繼續派人,頂著東洲郡王府,要找到東洲郡王府內,每一個直係的位置,哪怕是私生子,也要找到。”
黑子人:“是。”
東洲郡王府的人,對於一切都還不知情。東洲郡王看不起暗處的勢力,自然沒有準備一些暗處勢力。
正常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有人盯著東洲郡王府,但是如今東洲郡王謀反。烽火台之人,自然不會放過東洲郡王府。
東洲的布政使姓楊,幾十年前就跟著東洲郡王了,是東洲郡王的死忠。
晚上大概6點左右,布政使把自己的工作交待完成,從東洲糧倉,回到了自己的家。
楊安康回到家,仆人,婢女統統行禮:“老爺。”
楊安康:“管家,還是昨天的三樣啊,今天給我上壺好酒。”
管家:“是。”
楊安康看著已經黑了的天空:“這冬天啊,真是黑的越來越早了。朝廷的人馬,居然選擇冬天進攻,真是蠢啊。不知道朝廷的布政使,現在有沒有氣個半死。”
很快,楊安康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中,對著婢女說道:“今天晚上我去5夫人房間,就不去大夫人房間了。”
婢女:“是,老爺,我這就去通知大夫人。”
夜色漸漸深了,除了一些守夜的家丁以外,楊安康家中的人都已經睡著了。
驀然,牆頭突然竄出了一些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下手很果斷,一招割喉,殺死了守夜的家丁。
然後偷偷的摸進了楊安康睡覺的屋子。
此時的楊安康,經過了一晚上的勞累,已經進入了夢鄉。
東洲使一刀劃過楊安康的脖子,然後又一刀結束了5夫人的性命。
然後趁著夜色離開了。
楊安康是一個純粹的文人,並沒有練過武,麵對烽火台的暗殺,沒有任何還手的力量。
次日,整個東洲城震動,堂堂的東洲布政使,居然死在了自己的家庭。
這讓東洲一下子風聲鶴唳了起來。
臨天關外,胡開來和鄧超凡兩人,率領著自己的殘兵敗將終於趕到了臨天關下。
胡開來:“快開門,我是胡開來,我有事麵見王爺。”
樓下的守城官認識胡開來,連忙打來了城門:“胡將軍,你這是怎麼了?”
胡開來:“不是你該問的彆問,我要馬上麵見王爺。”
胡開來沒有多說什麼,衝著臨天關的城主府就去了。
這個時候,東洲郡王終於得知了東湧城的消息,連忙走了出來。
胡開來和鄧超凡走到東洲郡王麵前,然後跪下:“王爺,東湧城沒了。”
胡開來說這話時,帶著哭腔,弄的自己也好像非常委屈一樣。
東洲郡王心裡一涼:“怎麼回事?”
胡開來:“王爺,昨天晚上,石將軍帶著陳正康將軍前去偷襲朝廷大軍,被朝廷大軍埋伏了。今天早上,朝廷拿著石將軍的人頭,攻打我們東湧城。我們的士兵毫無士氣,東湧城沒收住。”
東洲聽到這話,眼前一黑,向後退了幾步:“你說什麼?石開銅死了?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死?”
東洲郡王連問4句,表示他內心,非常震驚。
鄧超凡:“王爺,我親眼所見啊,衛長風他舉著石將軍的頭顱,向東湧城的大軍展示,整個大軍瞬間就沒了士氣。”
東洲郡王穩住了身形:“東湧城的大軍呢?”
胡開來:“王爺,大軍全完了,衛長風率領大軍包圍了東湧城,末將兩人是拚死才帶領著幾千親衛殺了出來。”
東洲郡王:“他們包圍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沒有發現嗎?”
胡開來:“王爺,衛長風是半夜包圍的東湧城,末將失察,末將有罪,還請王爺治罪。”
鄧超凡:“末將同樣有罪,請王爺治罪。”
東洲郡王長歎一聲:“唉,你們兩人跟我一起去見見徐儒,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補救。”
徐儒正在清點臨天關內的物資,這個時候,一個侍衛跑了過來:“軍師,王爺有請。”
徐儒:“好,我馬上去。”
很快,徐儒就趕到了城主府。
當徐儒看到胡開來和鄧超凡兩人一身戰敗的樣子,心裡就知道東湧城出事了。
徐儒:“參見嶽父。”
東洲郡王:“起來吧,胡開來你們兩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徐儒。”
胡開來:“是,軍師,事情是這樣的。”
胡開來將這件事情真假混合,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