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說什麼廢話,古永善什麼樣子,你還不清楚嗎?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明君,我順應天時起義,為的是我聖武王朝的千年江山。”東洲郡王站在臨天關的城樓上,高聲喝到。
“你放屁,你的目的就是為了皇帝的位置,你為了那個位置,不惜把整個東洲引入戰火之中。你這樣心胸狹窄的人,怎麼能做皇帝。”
衛長風聽到城樓上之人這麼極其不要臉的話,同樣怒火高漲。
“隻要我做了皇帝,你自然可以看到我的功績。我在這裡100多年了,還不是把這裡治理的風調雨順。”
“東洲自古以來,都是一個風調雨順的洲,隻要不是傻子,都能把這裡治理好,你這也算功績?”
“既然如此,那我沒什麼好說的,戰場上見吧。”
“戰就戰,你以為我會怕你。”
兩人談話根本談不到一堆去,直接宣布開戰。
“東洲的將士們,你們郡王是在反叛朝廷,你們跟著他,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確定還要為他賣命嗎?”
衛長風這話說出來,整個東洲軍隊都有些動搖了。
徐儒見到這個狀況,自然不能再讓衛長風說下去,於是他馬上開口:“衛將軍此言差矣。如今的朝廷,儘是奸臣當道,王爺要做的事情,就是清君側,除奸臣。你看不見王爺的良苦用心,反而派兵來攻,是何道理?”
“奸臣當道,朝堂中那裡來的奸臣?分明是你們為了一己私欲,妄動刀兵。”
“朝堂沒有奸臣,那賑災稅是怎麼來的?我聖武王朝立國以來,何曾聽聞有過什麼賑災稅。如果不是奸臣教唆,皇帝會立下賑災稅?”
站在城樓的徐儒,直問出了賑災稅這個朝廷的短處。
“這。”
雖然衛長風很想說,這是丞相提出的事情,但是一旦說了丞相,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朝堂之中有奸臣,而且還是朝廷重臣,丞相。
“衛將軍無話可說了吧,王爺一心為了朝廷。你卻帶領大軍前來攻打東洲,是誰把東洲引入了戰火之中?”
徐儒一步一步把衛長風套進了自己的圈套中。
眼看衛長風就要落入話語圈套,張承走了出來。
“閣下就是東洲的軍師徐儒吧?”
“不錯,請問閣下是?”
臨天關城樓上的徐儒,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人,從大軍中走了出來,開口就問張承的身份。
“山野道人張承,現為聖武王朝國師。”
徐儒看著張承,眼前這個人就是看穿了自己一係列計策的聖武王朝國師。這讓徐儒心中警鈴大作。
雙方的智者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次會麵了。
“朝廷是無人了嗎,居然讓一個山野道人,成為了國師,真是笑話。”
徐儒開口就說朝廷識人不明,讓一個道士做了朝廷的國師。
“這不正說明朝廷用人,不區分此人的出生,不正好說明了朝廷的大度嗎?反而東洲用人,一定要講究人才的出生嗎,那豈不是寒門永無上升之道?”
徐儒心裡一沉,眼前這個朝廷的國師,明顯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道長不在山修道,為何要下山,趟這趟渾水?”
“亂世將至,道門自當下山救世。”
“道長,九洲風平浪靜,何來的亂世將至?”
“你不就是亂世的挑起人嗎?”
“道長,你這就說笑了。徐儒不才,隻是一個文人,何來的能力挑起
亂世。”
張承再次笑了笑:“你這個文人,可不簡單。如果不是貧道跟隨大軍,恐怕此時的大軍,早已被水淹臨天關了。”
“道長,兩軍交戰,自當各處計謀,我此法,有何不可?”
“並無不可,隻是你這個計謀傷害了太多的性命,貧道不得不管。”
見到這個話題贏不了張承,徐儒急忙轉換話題:“不知道長,如何看當今的朝廷?”
“內外交困,需要改革。”
“道長,可是要做這改革之人?”
“貧道不才,願意一試。”
張承心中是打定了主意,自己要改變這個時代。
“好狂妄的口氣,道長才剛剛入朝,明白多少朝政,就妄提改革。恐怕道長就是那朝堂中的奸臣。”
徐儒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好像張承就是朝廷的奸臣一樣。
張承笑了笑,不以為意:“敢問徐儒軍師,從政多少年?”
“不才,34年。”
“這34年來,你做了東洲的軍師,可做出了什麼功績?”
“這。”
徐儒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出來自己有任何突出的功績。
“貧道不才,隨著皇帝治理南洲旱災,水患,解救南洲無數子民。到了聖京之後,更是感覺朝堂需要改革。貧道願為天下先,做這改革之人,有何不可?”
張承說出了自己的功績,反問城樓之人。
“自無不可。”
這個時候,徐儒居然找不到理由來反擊張承。
“那東洲為何在朝堂改革之時,舉起反旗,反叛朝廷?”
這一句話,直切東洲叛亂的要害。
“東洲並不是反叛朝廷,而是為了除奸臣。”
張承直接反問:“朝廷,何來的奸臣?”
“那賑災稅是怎麼回事?賑災本是朝廷的工作,和天下的百姓有和關係,朝廷居然要收賑災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