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摸索著把拉鏈徹底扯到底,身子向前一些,雙手倒背著將運動服脫下來,還沒丟到地上,腰帶就被佟年拉出來了……
溫熱的唇,壓在他的鼻梁上,眼皮上。
他儘量讓自己想點比較單純的東西,比如明天和SP的比賽,可以把外邊那幫兔崽子都換下來,讓越來越猛的二隊替上……
黑暗中,小孩停了幾拍,目光閃灼期待地湊近,羞答答地問了句:“你怎麼不動啊?”
……
寬厚的手掌扣在她後頸,他聲音輕啞:“第一次……不會怎麼辦?”
……
誒?不是說無師自通嗎?
“那……我試試吧。”她也沒遲疑,迷糊著三下五除二把腰帶解開,抽出,丟掉。然後費勁地爬下去,昏頭轉向去扒他的牛仔褲。
gun靠在玻璃上,被她逗得不行,手伸到她腋下,又把小孩撈回來,放到腿上。
寂靜中,兩手拽著短袖下擺,脫掉。
小孩目光更閃了。
gun有種被觀賞的感覺……
於是,放人到地板上,光著腳跳下來,光著上身,俯身去看她的眼睛:“真做?”
她應了聲,越想越開心,小聲說:“生日禮物,還是情人節。”
……
還是有種被臨幸的感覺。
他要笑不笑地打量她:“一會兒彆哭。”
她愣:“啊?……”有些怕,“……你這有感冒藥嗎?夜片?我吃一片就能睡著。”估計就不太疼了?
“……”
“沒關係,我要是疼哭了,你哄哄我就好,我很好哄。”她先把自己說服了。
然後利索地走過去,抱住他光裸的腰。
他是真沒想到要這麼過生日,進門就被自己小女朋友扒光了,如今是騎虎難下,繼續?不好向她爸媽交待……那麼快就婚禮了。
不繼續?顯然,手心裡的汗,都在提醒他,這次沒跑了。
他彎腰,把佟年橫抱起來,努力從這一刻開始讓所有都變得比較夢幻和美好,小孩醉酒不失憶,不能讓她受委屈。
……
然而第二天早晨,當佟年抱著被子,滿腦子漿糊滿心幸福地努力回憶時候,卻隻有幾個片段特彆清晰,比如,他揉自己的胸像揉麵團似的……
同一時間。
gun坐在大廈樓下的台階上,吹著冷風,把嘴裡的水果糖嚼碎著,低頭看秒表。
遠處,Kamp;K隊員都拚了命地往回衝。
一個個到了地方,demo眼淚都跑出來了,抱著gun的腿一個勁兒哭:“老大我真跑不動了,真不是我們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