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臉紅心跳 金堤 13088 字 8個月前

中華武術可謂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它是一門學問,包羅萬象,深不可測。一個人縱是窮畢生精力,也不可能窺測得它的全貌。

簡而言之,武術分內外兩家。外家以少林為主;內家以武當為大。中國共有一百三十多個門派,但大多都是少林派的分枝。天下功夫出少林,也不是空穴來風,更不是無中生有。武當派的創始人張三豐年輕時就是少林寺的弟子。後來因誤會而另立山門,開創了內家拳一派。像清朝中後期橫空出世的太極、形意、八卦與先前的少林拳合稱為中國的四大名拳。太極脫胎於武當,據說為張三豐所創;形意拳和心意拳是一家的拳種,是明末清初的姬際可從嶽飛的嶽武穆拳譜裡領悟出的一門武學;八卦掌由董海川創立;少林拳以達摩為開山鼻祖。

一個拳種剛創立時,是非常簡單、簡潔、明快、實用的。比如八卦掌剛創立時隻有單雙換掌,但經過董海川的諸多成名弟子發揚光大後,最後增加到八八六十四掌,也分出了好幾個流派。形意拳剛創立時也隻有五行拳,但經過逐步完善,增加了技擊十二形和諸多兵器。太極拳由陳氏發揚光大後,先後又有了楊式、武式、李式、吳式、郝式、孫式等新的派彆。大成拳是在形意拳的基礎上吸收諸多門派和西洋拳擊的優點創立起來的。剛創立時隻有站樁、試力、走步、發力、發聲、推手、實作七樣功夫,稱為七妙法門。主要是養生和技擊兩部分。通過不斷發展,又增加了養生動功和兵器,使它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任何一個拳種,都是由簡入繁的過程。這一是說明後來者把自己多年的練功心得體會和感悟融入到了原來的功法裡麵,補充了原創的不足之處。二是說明這種拳很有生命力,實用性大,練習的人多,那些出類拔萃者把自己的研創都充實到這個拳種之中,才會使得這種拳越來越豐滿完美。

但這樣做不好的一麵也逐漸暴露無遺,就是那些照本宣科靠拳譜練習功夫的人很難找準練拳的最佳途徑。眼花繚亂、種類繁多的功法介紹,最容易把人引向歧途。正所謂亂花迷眼,亂功誤人。哪一種功法都很高級,一個比一個看著更能通往功成名就的殿堂。哪種功法都想涉獵一下,又都是淺嘗輒止,沒練出名堂來又換了另一種功法。如此一來,反而很難登堂入室,有可能會一無是處,一無所成。用了心血和時間及精力不少,收獲反而寥寥。不如選好一個拳種,就練那一招兩式,專一並持之以恒地堅持練下去,反而能見大成效。

要想練出真功夫,非得拜明師不可。明師不一定是名師。關鍵是你拜的老師得明拳裡,明是非,明良莠,會去糟存精,隻教你真正的實用東西,指好明路,讓你心無旁騖地專心致誌練習,才能使你真正走上功夫大道。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明師就起那一句話的關鍵作用。

功夫練好了就會達到一定的境界,最高級的狀態就是萬法歸宗境界,也是萬法歸一狀態。“一“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最容易、但也是最重要的一劃。缺了它,就如大樓沒有根基,建得再高,終是危樓一座,廢物一堆。“一“也是由極多濃縮成精華的結果;“一“是物質萬物的起始,百態的開端,世界的原始。古人說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說的就是任何實質性事物的發展必須要從“一“開始起步,然後才有整個物質世界。

“道“還在“一“的前麵,豈不是說先有“道“才有“一“這個概念?但你要知道,所謂的“道“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它不是一種物質,而隻是一種狀態,毋寧說是一個概念。也就是一個啥也不是啥也沒有的東西。我說這,你老人家可能會聽得雲裡霧裡,搞不懂我說的是什麼東西,你還是不能理解“道“的本質問題。關鍵是這裡麵牽扯到了哲學上一些問題,矛盾統一呀,唯物唯心辯證論什麼的,這些虛無晦澀的東西最容易引起人們的茫然,所以人們才不好理解“道”的本質問題。

“道“就是混混沌沌、茫茫蒼蒼、無邊無際、模模糊糊、莽荒一團的一種狀態,它包羅萬象,無所不容。世間萬物包括宇宙都在“道“的範疇之內,沒有什麼東西和物質能超出它的範圍而另行存在。

“道“處於一無所有和無所不有的狀態中,比任何的物質都原始,比什麼都簡單,但卻又比任何物質複雜得多。矛盾吧?

世界在“道“的範疇下,通過多種因素的反複相互交織、糅合、反應,就會生出不同的物質出來,也就是無中生有出一些物質來。

我再對你通俗地說一下。比如宇宙剛開始就是一個混沌一片未知未名的模糊狀態物質,還是一鍋大雜燴。雜燴菜你懂得的,誰都吃過,就是好多種蔬菜摻乎在一起,在大鍋裡燉的菜。宇宙這時正處在這樣的狀態,這就是“道“的境界。聽好了,“道”這個概念出來了。

假使有一天,突然發生了點事故,燉雜燴菜的鍋突然有了一個大窟窿,一鍋菜迸射得遍地都是,這鍋菜就沒了。

宇宙也是這個道理,也是被一個突然未知的原因衝擊,也四分五裂了,它裡麵的很多東西也是遍地開花。於是,宇宙就不是原來的宇宙了。就似雜燴菜流了一地沒法吃了,一個道理。

但物質不滅的原理在什麼時候都適用。雜燴菜流了一地,隻是沒法吃了而已,但它還是叫做雜燴菜。就似宇宙爆炸了,也還叫宇宙一樣。於是乎,這些雜燴菜裡的原有物料都露出了原來的模樣;或者因為被大火燉了一遭,原來的蔬菜都變成了另外一種物質。你比如白菜幫子變成了石頭,最後石頭與石頭堆積成了高山;土豆變成了土地;粉條變成了山穀河流;菜湯變成了大海……這個世界完全因為一鍋雜燴菜的傾覆改變成了另外一個新的世界。

宇宙也是這樣,它的混沌狀態被打破以後,它裡麵蘊含著的物質都發生了出人意料的改變:沉重的下沉成為大地;清輕的東西上浮成為天空;液體變成了水。發光的物質變成了恒星,昏暗的東西變成了行星;又有某些東西變成了月亮之類的東西。整個新的宇宙已經重新形成。現在已經到了“道生一”的地步。記住,“一”的概念和形態已經出現了。

地球隻是宇宙這個雜燴菜裡的一種不太重要的佐料或者不是特彆關鍵的一種食料。但它因為菜鍋毀壞的原因,也成了流在地上的一分子單獨地存在著。地球在宇宙裡是可有可無或者無關緊要的一個小不點,有它沒它對廣袤無疆無邊無際的宇宙來說都是一個樣,說白了,有它不多,沒它不少。宇宙裡隨隨便便的一塊石頭都比它大得多。但地球也是因為未知或者巧合的原因,能夠受到太陽這個發光體的輻射照耀。而且地球也是因為未知的原因,能圍著太陽做有規律的運動。正是這種偶然的因素,地球上的白天黑夜有了規律性的運轉。

地球在宇宙崩裂的時候,上麵除了山就是水,其他再沒有任何有形的物質。但部分土壤是怎麼來的呢?它是後來因為水的光合作用所產生的各種各樣的微生物腐屍堆積後產生的。說微生物死亡之後的灰塵叫做腐屍,也不太準確。但任何物種完成生命循環之後都稱作零落泥土碾作塵的說法,應該是有共識的。於是通過若乾億年的微生物與生物的死亡和屍體腐朽後的累積,地球上才有了土壤這個物質。地球上土壤的實有量相對於水和山,所占比例是非常少的。古人都知道三山六水一分田,可見土地的稀少。

但地球正是因為能僥幸受到太陽的照射,而且是適當溫度的照射,才使表麵的水發生了光合作用,在夜間又不知不覺地滋生孕育了很多微生物出來。記住,“二”這個概念又不知不覺產生了。“二”就是水中的原始微生物。所以說,地球上有生命特征的出現,完全是出於一種巧合和偶然,也是一種幸運。僅僅一個小小的太陽,就有九大行星,地球是其中的一個。截止目前,我們也就知道隻有地球上能適宜動植物的生活,其他那些行星基本上還是處於宇宙爆炸時的狀態,除了山還是山,就是有水也可能微乎其微。因為它們吸收太陽的熱不均勻,不是太熱就是太冷,要麼把你烤死,要麼把你凍死。脆弱的物種生命怎麼能受得了那樣的折騰!所以那些行星很難孕育出生命來。

太陽是銀河係裡一顆微不足道的恒星,竟還有那麼多的行星圍著它旋轉。那銀河係裡有著數以萬計的恒星,也有可能會有同樣條件同樣機遇的行星像地球一樣有著燦爛輝煌的文明。他們的科技有可能遠超我們幾億年;也或者遠遠落後於我們地球幾億年,正處於莽荒狀態,還沒有高等動物在統領世界。我們人類能成為地球的王者,也是純屬偶然。主要是猴子比其他動物相對聰明也相對狡猾,它經過漫長及殘酷的生存搏殺,終於成了一枝獨秀,進化到了人這個階段。假使地球上有其他一種動物率先像猴子一樣、蹦蹦跳跳地為生存而絞儘腦汁地奮鬥不息,那麼猴子也許就是另外那個高級物種的盤中餐,坐下騎,掌中物。我們人類的能力和技術手段碾壓其他一切動物,所以才敢放心大膽地吃食其他動物。那些豬馬牛羊才會服服帖帖地受我們掌控。細想一下,其他動物也是和人類一樣,都是地球上的一個原始的鮮活生命,我們人類殘忍地把他們屠殺並哢嚓哢嚓地吃到了肚裡,也是夠不人道的,更不公平。佛家提倡吃素,從悲天憫人和本是同根生的角度來解釋,也委實是人類善良慈悲的一種真誠體現。不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落後就得挨打甚至被殺戮,愚昧就被戲弄和屠宰,實力不行就得被淘汰,能力欠缺就得被他人取代……世界就這麼殘酷,所以人活在世上就得不斷進取不斷奮鬥才能適合大自然的法則。佛家所提倡的清心寡欲以及因果循環概念隻能適用於個彆人和個彆地方,不適用整個世界。彆人扇了你左臉一巴掌,要按佛家的觀念,你應該再伸出右臉讓人扇個夠,以你的真誠感化那個殘暴不仁的人。這是佛家致命缺陷的地方,所以這個理念在中國行不通。於是佛教為了入鄉隨俗,在中國做了適當的變通,也有了以暴製暴的概念產生。中國的佛教也提倡對那些喪儘天良,壞事做儘的人進行奮起抵抗,無情打擊。彆的國家的佛教徒也許為了信仰,進行自我犧牲式的靜坐抗爭,哪怕刀架在了脖子上,也是矢誌不渝,堅貞不屈;但中國的佛教徒絕對會為了正義和道義而做出頑強的抵抗,不會束手待斃。那是該出手時就出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就是為什麼會有隋朝末年的少林寺十三棍僧救唐王的俠義壯舉。

又扯遠了,還得接著剛才那個話題聊——

這些微生物出生以後,又經過n億年的進化,一部分成了藻類植物,一部分成了單節動物。這時“三”這個概念出來了。單節動物經過多年的進化,成了複節動物,最後又進化到無脊椎動物,後來成了脊椎動物,這時地球上的物種越來越多,到了“三生萬物”階段。反正是越進化越高級,動植物又因為某些原因,比如地震火山爆發、地殼運動等原因,致使滄海變桑田,平地成湖泊,大洋大海變成高山。很多先前隻能在水裡生存的動植物,都迫不得已到了陸地上生活。於是,原先的光禿禿的土地上有了原始森林,有了爬行動物,最後又有了人類。再以後就有了我們五千年的華夏文明,並一直到了我們這個說是新時代又是原始低級時代的世界。

我如此費儘口舌地解釋物種的起源,為的就是叫你知道“道”是怎麼回事。知道了吧?“道”就是宇宙的原始狀態,包括宇宙的一切;但它不適用於宇宙以外的事物。宇宙有多大,對我們現在的人類來說還是未知數,我們對它的認知也僅僅是很低級的認識階段而已,它的原本內涵以及以後到底會發展到哪種情形,我們人類目前還沒有標準的答案。那咱還是彆多管閒事了,先乾好宇宙內的事情再說宇宙外的事情吧。我看宇宙內的事情就夠地球人折騰個幾億年的。碗裡的都吃不完,還管鍋裡乾什麼。我們更不要去操心宇宙外的人類過得怎麼樣了!

“道”這個東西摸不著看不見,我們無法形容它的真實模樣,它以“虛無”的狀態真切地存在著,事無巨細地體現在地球上任何事物的上麵,寸步不離地伴隨著人類,甚至左右著人類的生活。你說什麼能離得開“道”呢?從一些詞彙上你就能感受到它與我們息息相關,密不可分——道理、道路、頭頭是道、大道無形、道不同不相為謀、天道酬勤、人道主義等等多不計數的詞語直接和“道”相連,那間接地受“道”影響的事物更是數以萬計。“道”是一切事物存在於世的根源,沒有了它,世界將不複存在。

“道”的概念和“無極”這個概念差不多,都講究虛無和無邊無際。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有異曲同工之妙。為什麼一樣的道理會有不同的說法和解釋呢?這就是研究的人出發點不同,思維就有差異,外表的意象就會有差彆,表現出的形式也會有所不同。同樣的事物和現象在不同之人的眼裡仍是有些細微差異的,但大道理都一個樣,內容實質完全相同。這就好比有人坐火車去北京,有人坐飛機,也有人坐汽車,無論你乘坐什麼工具哪怕步行前往,終歸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到達北京。這也是為什麼“道”會以多不計數的麵目和形象、千姿百態地呈現在世人麵前的主要原因。

程戩講一件事情都能把它解釋的非常透徹,看似在周東扯西,實則暗地裡有一條主脈在貫穿而行。很多分枝隻是這條主脈的一條條分枝和毛細血管。這樣更顯得脈絡清晰。像一個心臟的完整循環係統那樣,你看到它在不停息地跳動,又能看得見周身的大小血管內都充盈著鮮紅血液在周而複始地流動著奔騰著。

他講一樣東西,能講得口吐蓮花且妙筆生花,令宮曉感到眼花繚亂,但又聽得津津有味。程戩講話用語很好,能妙語如珠地娓娓道來,畫龍點睛地解釋出高深複雜道理中的疑難之處,簡直是神來之筆。他能化繁為簡,化腐朽為神奇,融彙變通,把陽春白雪的高雅變為下裡巴人的通俗,並用輕鬆調皮的話語直白地表現出來,讓平常人都聽得懂並長到見識。這不能說不是程戩的極其高明之處。

程戩書看的雜,看後基本上又都能記住,所以才能時不時地給宮曉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有一天晚上,他倆坐在一中操場上的草地上閒聊。程戩突然指著滿天星鬥說道:“小姑,你知道嗎,那個是王星,那個是王後星,那個是太宰,那個是太仆——”

宮曉對頭頂上的星星都是常人似的司空見慣和熟視無睹。認為日月星辰就該這樣存在,白天太陽出來,晚上星星月亮裝飾天空,哪會在意星係問題!那不是吃飽撐的沒事找事嘛!但她也知道一兩個星星的名字,比如北極星、啟明星,牛郎織女星,其它的叫什麼就一無所知了。她不知道天體運行論,所以也理所當然地認為程戩又在胡說八道甚至在瞎吹一氣,就打斷程戩的講話,疑惑地問:“你小子還知道天上的事情?”

“當然!”程戩大言不慚地接到。

“你就吹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宮曉挖苦他道。

於是程戩就不再和宮曉爭辯,他要用事實說話,以顯示自己知識的淵博——

這個天上的星係,與地上的體係相通。中國的星係理論,完全是按封建社會統治階級的由高到低的政治體係為依據,進行細致入微的劃分,組成了中國人的一套星相學。你比如皇帝為老大,當然占據王星的位置;皇後次之,要占據王後星的位置;下麵就是按官職的大小逐一劃分,宰相、副宰相、監察禦史、尚書仆射、侍郎員外等等各司其職並占據應有星位。這樣先建立起一套完整的最高管理係統,然後四麵八方鋪展開來,再建立起省、府、縣的管理體係。就這樣,整個天體星係的框架就建立了起來。

古代的星象家這樣劃分星係,一是為了便於觀察記錄天上星係的運行情況,二是為了迎合奉承統治階級,顯得眾星拱衛皇庭,皇帝處於最重要的中心地位,才刻意為之的,於是就把地上的那一套生搬硬套在了繁星點點的夜空。

星象家也是人,他們為了受到皇上的重視,多得鈔票並發家致富,更為了嘩眾取寵,顯得自己能通天徹地,與眾不同,就會故弄玄虛,煞有介事地上報皇帝說:“陛下,據臣夜觀天象,有一不明物體正向王星撲來,皇上您三天內一定不要出深宮一步,以防不測之禍發生。”皇上對這些星相達人向來就佩服得五體投地並言聽計從;如今這個星宿大師哪怕是虛張聲勢也好,或者胡編亂造也罷,皇帝聽他一詐唬,方寸大亂,就乖乖地躲在深宮內三天足不出戶。反正皇帝不上班也沒人敢給他記曠工,更不會有人扣他的工資。那就躲在後宮佳麗中逍遙快活唄,大享人間溫柔就可以了,無所謂的事情。

程戩正興致勃勃地講著,突然被宮曉打來的一拳打斷:“你小子就是個色種,講這個事情用得著說些色迷迷的下流語言嗎?”

程戩捂著胸口呲牙咧嘴地叫痛道:“小姑,你這一記炮拳,蘊含了千均威力,在下要被你打殘疾,動彈不得了。”他接著又說道:“在下已經說得夠含蓄了,我還沒說他們扒光衣裳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呢,你就這樣大驚小怪,還打傷了我。”

宮曉笑罵道:“好好,反正你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不打攪你了,你就給我正經點,好好地講,文明地講。——講好了給你獎賞,明天多給你做點好吃的犒賞你。”

於是程戩就繪聲繪色地接著講了下去——

以王星為中心,建立起京都京畿重地,然後把宇宙的四麵八方劃分為四個省,即東方的蒼龍省,西方的白虎省,南方的朱雀省,北方的玄武省。當然,這四個省都是由繁星組成,裡麵都有複雜的星座。而且每個省有每個省的特色。你就好比一說山西,人家都知道那裡有個五台山,煤炭大省;一說山東,就知道那有個泰山,還有山東大餅配大蔥;一說xj,就想起葡萄乾、哈密瓜……總之吧,天上也一樣,每個區塊裡有每個區塊的鮮明特色,即每個方位有每個方位不同的星座和星係。古代的星相學家會根據每個區域內星體的變化情況,就能推算出一個地方未來一年或者幾年的大致情況。即哪一年多雨,哪一年乾旱,哪一年有可能出現蝗災,哪一年莊稼要歉收,或者適宜某種植物豐收,或者哪一年會有大災難出現,等等諸多征兆情況。如實彙報給中樞首腦機關,上級領導就會提前做出相應的預防措施和安排,總之儘量做到防患於未然。那時的星相學家就似現在氣象局裡的專家學者,把天氣預測得相當準確甚至很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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