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水電煤氣的?
不能吧,這大清早的就打過來,也太缺德了。
帶著一心的疑惑,沈耀軍轉身就回了屋子,接起了電話。
“喂!”
剛聽了對麵人說了兩句,那沈耀軍的臉立馬就變了一個模樣。
怎麼說呢?
春風拂麵,開心萬分。
“是阮秀才啊!怎麼?想起來什麼事兒了給我打電話?”
“是想問你家寶貝姑娘在我家過的怎麼樣吧?”
“你放心啊,特彆的妥帖。”
“我跟你說,她上學放學都有人接送的,還能有誰,不就是我兒子?”
不過聊了兩句,何紅英就明白,對麵的人是誰了。
她也不催,笑著搖搖頭,就來到了大雜院裡。
拿起一個板凳靠著牆,坐在那抬頭望著今兒個的豔陽天。
自家這口子啊,隻要是跟阮習文通話,那沒個十分八分的是完結不了的。
說來還真是奇怪了,明明兩個人的性格差的那麼多,怎麼就能玩在一起呢?
可誰成想,這一次的何紅英還真是猜錯了。
她隻不過才抬頭看了一小會兒,那在裡屋跟人講電話的沈耀軍竟然就衝出來了。
然後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把就將她給摟了起來,掐著腰,在並不算大的院子中,就轉起了圈圈。
轉的那個何紅英啊,莫名其妙。
趕緊拍打著沈耀軍的老胳膊老腿的說到:“你趕緊給我放下來!再轉,咱們倆都得栽下來。”
“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事兒了,這樂得就跟喝多了一樣?”
“怎麼?晚上你那個發小阮習文要來嗎?”
誰成想,還真被何紅英給猜中了。
沈耀軍重重的點了下頭,隻不過後邊說出來的話,跟阮習文要來是沒有多大的關係的。
他說:“是,阮習文要來跟咱們吃頓飯。”
“但是他剛才在電話裡說的可不是這事兒。”
“他說的是,他那邊有一筆閒錢,沒什麼作用。”
“想著乾個什麼不用他操心,光拿紅利吃分成的小買賣,來賺點私房錢。”
“這不,我這人旁的本事沒有,但是架不住認識的人多啊。”
“三教九流的,消息靈通,總能給他找個靠譜的投資項目吧。”
“我這一想,這還用找嗎?咱們家這不就現成的有一個嘛?”
“昨天晚上咱們倆為什麼在犯愁?”
“還不就是因為錢?”
“熬了一晚上,算出來開個小鋪子也就幾千塊錢。”
“那阮習文這邊能拿出來的,可是有五萬塊呢。”
“我剛才都跟他說好了。”
“讓他把這錢投給咱們家,就算是咱們借他的。”
“若是掙錢了,就算他入股,若是配了,咱們砸鍋賣鐵的再想辦法還給他不就結了?”
“結果阮習文一聽,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沈耀軍得意的一挺胸膛,回自己老婆到:“阮習文說了,咱們兄弟誰跟誰啊。”
“若是賠了就賠了,隻一點,不能讓他老婆知道了,這是他接了一個私單,替人做了一個工程造價,得的私房錢。”
“賠錢是小,被老婆知道了偷存私房錢,那才是大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