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一旦畫起畫來就特彆餓瘋魔,時不時的就忘記了吃飯。”
“你看,交一個月的錢,能省半個月的夥食費,對於你們這種生意人來說,我爸這樣的特彆的劃算。”
“還有,雖然咱們隻上了一節課,但是我覺得你是一個想要認真學習繪畫的人。”
“而你還倒黴的報錯了班兒……不過沒關係啊,無論是我還是我爸爸,都可以利用可以時間來教你啊?”
說完,這個帶著小圓眼鏡的男生,就從自己背後那個厚重的書畫袋中抽出了厚厚的一摞練習稿。
在這些隨手為止的畫稿之中,就連沈度這種初學者都看到了繪畫人那極其紮實的繪畫功底。
瞧著沈度那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位年齡比他小了三歲的孩子,卻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些都是我幾個月前的靜物素描,現在的我已經可以畫脫稿速寫以及石膏像的素描畫稿了。”
“我覺得像是我這樣的水平再加上我爸爸的提高指導,一定會讓你的繪畫水平突飛猛進,比單純的上這種有一搭無一搭的繪畫課程要好的多了。”
“你瞧,你但凡是將我爹給收下了,先不說替家裡賺了一筆錢吧,還能替自己剩下一大筆的培訓費呢!”
“中央工藝美院優秀西畫畫作家,外加古文物西方畫修複師,兼職少年宮西畫培訓課老師。”
“多麼全麵的人啊,是吧沈度大哥。”
這話還讓我怎麼說,當然是答應下來了啊。
作為沈家唯一的兒子,沈度當然可以替沈耀軍做主嘍。
他現在也不著急回家了,那是立馬就跟自己補習班的範老師交換了一下通訊方式。
並且約定好了,在年過完了之後,就讓這一大一小率先去他們家裡進行提前的入駐試吃。
至於最終的結果?
沈度覺得依照他爹的手藝,留下個把的人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而沈度的預感,一直都是無往不利的。
這不,在他上了三節補習班了之後,這位範家的老師以及他的那個有趣的兒子,就變成了沈耀軍最為忠實的簇擁。
然後在一個飄著點點雪花,特彆有意境的夜晚,這兩個年齡實際上沒差多少的中年男人,就在這個不大的院落之中把酒言歡了一把。
當沈耀軍從這個酒量不咋地,兩三杯就被灌的有些大的男人的口中,得知了他的苦楚了之後,這位人緣特彆好,跟誰都能交上朋友的沈耀軍就與這位新交的朋友說了一番推心置腹的交心之語。
“大兄弟啊,你可真不容易啊,媳婦做壁畫修複的啊,兩地分居的滋味不好受吧?”
“孩子還那麼小,家裡老人都沒了啊,不想去嶽母家寄人籬下,是啊,看彆人臉色的滋味是特彆的不好受吧。”
“沒事兒啊,哥們兒,咱們有句老話說的好啊,遠親不如近鄰不是?”
“你哥哥我呢旁的本事沒有,就是人頭熟啊。”
“你家的兒子在我這周邊上學,其他的不敢誇口,但是肯定不會讓他凍著餓著,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