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瞧見怎麼抓?
抓鬼呢?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了他們中唯一一個沒禿頭的老師的記憶力強度了。
他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的猛地一拍手掌說出來了一個特彆妙的主意。
“咱們根本沒必要去辨識那個學生的臉啊,咱們隻要記住那人騎了一輛特彆閃耀的紅色山地車就成了啊。”
“我瞧著那種車子,全校都沒有幾輛吧?”
“等明天先查查車棚,就知道到底是哪個班級哪個人的車子了啊。”
剩下的……
嘿嘿嘿嘿……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停了嘴,各回各位,又玩起了那個我嚇你一跳,你害得給我敬禮的無聊遊戲了。
至於逃過一劫的沈度與阮柔,他們足足騎過了倆紅綠燈了之後,才在路邊停了下來。
現在壓在沈度身上的大山也不見了,他被踩扁的白球鞋也凸起來了,手掌上半分紅痕沒有不說,就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一般的了無痕跡了。
可是沈度委屈啊,你說你這個力量,這次出現的有些莫名吧?
敢情突然出現了半天,就是過一把騎自行車的癮?
是,他的自行車是炫酷了一些,是北京城最靚的那一批車崽兒。
但是你也不能以犧牲我沈度的肉體為代價而滿足你的私欲吧?
就在沈度百思不得其解,頗感委屈的時候,早就從他自行車後座下來,蹲在馬路牙子邊上緩一緩的阮柔可算是將心情給平複了下來了。
“哎呀,我的爺爺喂,沈度你可害慘我嘍。”
“嗯?”
一臉問號的沈度歪著頭等待著阮柔的回答。
就見這位平常跟假小子一樣的姑娘,那是真覺出來怕了,手舞足蹈的就將事件的始末給還原了。
聽的剛了解了始末的沈度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你是說,有五個老師堵在門口?”
“你說那五個老師都過來抓咱們倆了?”
“你還說我在特彆恰當的時間特彆囂張的用極為挑釁的啊啊啊……從他們五個人麵前揚長而過了?”
說完這句話,沈度一下子就軟在了自行車座上。
“明白了,全明白了!”
他就說那力量不是隨隨便便就蹦躂出來的啊!
他那是不想自己被抓啊。
既然是對方敢如此做,就意味著這群老師沒抓到一個正著,那就是沒有證據,他可以瞪眼不認。
既然是沒被當場抓住,可不就好辦了嗎?
越想越鎮定的沈度笑了,他朝著阮柔勾勾手,呲呲了兩下,用下巴往後座上歪了一歪示意對方到:“先上車,我覺得這事兒好辦。”
“你聽我慢慢說,等到回家了,你也就不害怕了。”
阮柔那小眼神兒,一下子就鎮定下來了。
沈度都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動作有多麼的撩人。
黃橙橙的夕陽就在沈度的背後,如同電視劇之中特意上的打光板一般,給沈度加上了一層特彆好看的柔光。
這個男孩笑起來眉眼彎彎,就像是剛偷到了油的小倉鼠一般的可愛。
行吧,你長得好,你說什麼都算。
一時間阮柔有些羞羞臉,搓著衣角,踱到沈度自行車的後座,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特彆自然的又把她大度哥哥的腰給摟上了。
沈度也沒覺出後座人的異常,既然人坐好嘍,他就將車子蹬起來,給阮柔分析起這一次的遭遇戰的後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