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
一定是他修為還不夠。
短時間迅速提升修為的話,可不就是那個能“一日千裡”的雙修之法麼!
昭昭眼睛一亮,正要說話,對麵,那雙暗沉如死水,散發著赤色的雙眸,忽然間,仿佛有無數赤焰衝破屏障噴湧出來。
悉數灼到昭昭身上。
昭昭還未反應過來,雙足已離地,腰間一軟,竟是被一雙大手直接按在了床柱上。
“莫動。”
赤色雙目沉沉壓下,帶著極具壓迫力的無形威嚴,和無邊灼熱。
那隻手稍稍用了些力。
昭昭立刻嗷嗚一聲,眸中沁出水色,漂亮的眸子,頓時濕漉漉浮滿水汽。
“嗚,你弄疼我了。”
小龍委屈控訴。
那隻手果然輕柔了一些,然而眸中熾烈,卻更盛了。
昭昭不喜歡這樣被圈著,試著掙了掙手腕,沒掙開,腕間金環卻撞在一起叮當響了兩聲,這不知又怎麼刺激對麵高大人影了。長淵雙眸倏地紅欲滴血,俯身,撥開雪袍,不輕不重的,在少年肩頭咬了口。
這可把昭昭氣壞了。
昭昭輕哼聲,立刻趁機撲上去,在長淵肩頭同樣位置,狠狠咬了下去。
實打實的一下。
鮮血與疼痛的刺激,讓長淵神智暫時清明了一些。望著皺著鼻子,委屈巴巴瞪著他,嘴角還沾著血的少年,長淵一愣。
便是這一愣,給了昭昭新的機會。
昭昭泥鰍般滑溜出去,掙開手腕,化出一道仙力,直接將長淵推倒進了床帳內,而後一骨碌爬上去,跨/坐在長淵身上,就去扒長淵的衣裳。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少年一邊扒,一邊有模有樣的承諾。
小龍龍息沿著肩頭傷口,緩緩流入經脈。
長淵終於清醒了一些,微微一怔之後,陡然明白少年在做什麼,啞聲問:“你要作甚?”
昭昭豪氣衝天道:“與你雙修!”
長淵疑是聽錯。
“什麼?”
這幾句話的功夫,昭昭已經成功解開玉帶,三兩下就將那繁複的玄色衣袍全部扒開,而後泥鰍似的蜷進長淵懷中,小聲道:“從現在起,我們開始睡覺吧!”
“誰也不要說話哦。”
長淵啞了瞬,任由少年抱緊自己的腰,良久,望著漆黑帳頂,道:“好。”
少年肌膚嬌軟,烏發帶著潮意,衣袍也濕噠噠的,還未乾透,閉著眼睛,羽睫顫了顫,忽然輕輕哼唧了聲。
長淵問:“怎麼了?”
昭昭委屈道:“疼。”
長淵一愣,明白多半是剛剛自己劫咒發作,手上沒輕重,傷了這小東西。
“揉揉。”
昭昭伸出手腕。
腕間果然有幾道清晰指印,烙痕一般,烙在少年雪白肌膚上。
長淵輕輕化出一縷仙氣,撫平紅痕。
昭昭舒服了些,又哼唧著露出另一處:“這裡也疼。”
“還有這裡,這裡。”“都疼。”
窗外電閃雷鳴,海浪仍在拍打巨舟,那顆被少年隨意丟棄在案上的夜明珠,散發著清明柔和的光。正如這一方寧靜溫馨的雅舍。
昭昭舒服了,越發如小獸一般,將自己蜷成一團。
處理完所有泛紅的地方,長淵忽又伸手,輕而又輕的摸了摸少年發頂的雪白龍角。
昭昭若有所覺,親昵的往他手掌心蹭了蹭。
長淵便忍不住又摸了下。
這一夜,他如擁冰涼的溪流入懷,再未受體內劫咒困擾。
**
雲竹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夜,眼瞧著天都要亮了,還不見小主人回來,心急如焚,正猶豫要不要去知會懷璧殿下一聲,忽聽外頭傳來敲門聲。
雲竹忙打開門。
一個臉覆銀麵,穿玄色寬袍的男子立在門口,自蓮袖中取出一條睡得正香甜的雪白小龍,溫聲道:“送他回去睡吧。”
雲竹一愣,識出這就是在九重天上見過的那位仙君,立刻恭敬行禮,並伸出雙手,將小殿下接過來。
小龍身上竟暖呼呼的。
等雲竹再抬頭,門口空蕩蕩,已經沒有人影。
雲竹忙關上房門,將小龍放到床上,小聲喚道:“小殿下?”
小龍化回少年模樣,打著哈欠在自己的大床上滾了兩圈,道:“雙修實在太累了。”
雲竹:“……”
雲竹僵立原地。
好一會兒,艱難咽了口口水,問:“小殿下——真的把那位仙君給睡了?”
昭昭眯著眼睛點頭。
“是啊。”
“本殿下出馬,豈會有失手之理。”
雲竹:“……”
他要如何同懷璧殿下稟報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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