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黑樹悠鬥也在,他們才放棄任務的嗎?但是這是為什麼?
黑樹悠鬥自然是不知道在會場內發生的這兩個小插曲,開會的過程非常無聊,他全程在發呆,到自己了就淡定念稿,這場會議足足磨蹭到下午三點才結束。
幸好,渾身疲憊地離開之後,總算收獲到了一個好消息。
狛枝凪鬥回到公寓裡了。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黑樹悠鬥開門發現客廳的沙發裡躺著個人後,稍稍有些吃驚,但很快冷靜下來把門關上。
“怎麼會,我隻是太無聊出去散散步而已。”狛枝凪鬥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黑樹悠鬥,“在這個時代,我回來我又能去哪裡呢?”
“比如回到十年後?”黑樹悠鬥試探道。
“主意不錯,但很可惜,似乎這是一場單程票。”狛枝凪鬥歎了口氣,“我可能需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了。”
黑樹悠鬥不動聲色地道:“可是按照你說的,十年後那些人不惜冒著改變未來的風險也要殺死我,情況應該已經到了關鍵地步了吧。”
你在這裡鹹魚真的好嗎?
“我當然也很想,甚至期盼著看到最後的結局。”狛枝凪鬥輕聲說道,“究竟是絕望之中的光芒獲勝,還是絕望最後籠罩世界。”
他沒有說的是,他更想留在這裡。
這裡的希望太多了,還有無數種可能性。
當然,說到底
——他根本不覺得十年後的黑樹悠鬥會輸。
所以當然是在這裡的,希望的贏麵會更高。
贏不了絕望的希望,終究隻是下一個希望的墊腳石而已。那麼未來戰如果輸了的話,成為現在的希望的踏腳石也無所謂了。
“對了。”狛枝凪鬥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輕聲說道,“我今天出去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不等黑樹悠鬥提問,他主動從沙發底下掏出一個和a4紙差不多大小的紙袋,約十厘米寬,從沙發壓陷的程度來看重量不輕。
“這是什麼?”黑樹悠鬥主動問道。
狛枝凪鬥忽然勾起一個微妙地微笑:“是炸/彈。”
黑樹悠鬥沉默片刻,定定地盯著狛枝凪鬥,見他並沒有絲毫開玩笑之色,而被稱之為炸彈的紙袋距離兩人不到一米。
“什麼時候爆炸?”
“不會炸啦,我的運氣很好哦,這些都是啞彈。”
聞言,黑樹悠鬥僵住的四肢稍緩:“全部是啞彈?”
“應該也不是,但是我拿回來的路上不小心勾斷了一根線,然後上麵的倒計時就停止了。”狛枝凪鬥慢慢地道。
“你是歐皇嗎?”
“不是哦,我隻是運氣稍微好一點。”
和狛枝凪鬥那雙無辜的眼眸對視片刻,黑樹悠鬥率先敗下陣來:“抱歉,差點連累你。”
“我不在意哦,因為你是boss嘛,為boss擋災不是部下應該做的嗎。不過看來我們的boss在這裡待的也不是很順心吧,居然有人想要殺你。”
“你怎麼知道不是彭格列下的手?”
“嗯,感覺吧,如果是我知道的那個彭格列的話,一般是不會動用這種手段,而如果真的到了必須用這種手段的時候,是不會放這種小打小鬨般的炸彈的。”
“如果你能確認不是彭格列的話,我倒是知道會是誰放的炸彈。”
聽了狛枝凪鬥的話,黑樹悠鬥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怪異:“這所公寓是政府移到我名下的房產之一,我恰好知道一個能夠得知這個地址且形式無所顧忌的組織。”
“是什麼?”
“一個以黑色的服裝和酒名代號為特征的恐怖組織,沒有名字,我為了方便一般叫他酒廠。”黑樹悠鬥回想道,“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那這個炸彈大概隻會是一個開始,那我接下來的生活大概會比較精彩。”
說著,他又歎了口氣,感覺接下來又要回到不斷遭受暗殺的生活了。
“可是boss,據我所知你現在並沒有做什麼太出格的事吧?為什麼會遭到暗殺?”狛枝凪鬥非常好奇,他這幾天也對現在的黑樹悠鬥的情況大致了解一些,不過經曆過末日以後,在他看來現在悠鬥做的事非但沒有出格,反而還可以稱得上好人了。
“因為上麵有人看不慣我吧。”黑樹悠鬥微笑道。
他在心裡補充,人類是一種無比貪婪同時也無比頑強的生物,近年來改變的政策動了很多人的利益,那位大臣估計很早的時候察覺到了不對,才把後手布置在了黑衣組織裡。
不過他們現在終於忍耐不住對他出手了,也就是說,這是來自獵物最後的拚死反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