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很快分離開一團黑泥和金光閃閃的杯子,在黑樹悠鬥的意念下,此世之惡被麵板封存起來,而聖杯則是融入了自己的身體裡。
當然,黑樹悠鬥身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因為聖杯並沒有啟動,他隻是暫時封存了這股力量,他現在可以說是聖杯、也可以說是小聖杯,原本分屬於兩者的機能不可思議的融為一體,隻要收集夠足夠的魔力,他體內第三法的封印就會解開。隻有聖杯戰爭的最後勝利者站在他麵前,才能進行許願。
而‘愛麗絲菲爾’也順勢化作了病毒之種,被麵板成功回收。
德國,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內。
作為神秘測的魔術師家族,愛因茲貝倫的駐地在德國的森林內,周圍布滿了結界防止普通人的誤入,而進入緊急事態之時,這裡更是會成為異守難攻的堡壘。
衛宮切嗣守在主臥的大床邊,已經近乎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自從他的妻子突兀的陷入沉睡,無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喚醒開始,他就一直在想辦法,但現在所有方法都嘗試過了,也是時候該接受現實了。
愛麗,她可能永遠都無法醒來了。
雖然知道她是人造人、是聖杯之器,遲早會麵臨這樣的命運,但這個結局來得太過突兀,所有人的措手不及。
愛因茲貝倫的當家也在尋找原因,但在檢查後得知愛麗絲菲爾的身體依然在運行著小聖杯的職責後,就不再管了,反正對他們來說也差不多吧。
對於這樣無情的魔術家族,衛宮切嗣雖然也見識過不少了,心尖仍由某種涼氣纏繞而上,像是緩慢地裹緊他心臟的毒蛇。
聖杯戰爭隻要有小聖杯在就還可以正常運行,但是愛麗怎麼辦、他們的女兒怎麼辦。
伊莉雅她,才7歲啊。
衛宮切嗣正陷入沉重的思緒中時,一隻白皙透明的小手突然伸過來似乎是想摸摸他的臉。切嗣一頓,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床鋪上他以為再也不會醒來的‘女人’睜開了眼睛,眼裡滿是好奇。
“切、嗣?”
麵對剛醒過來的夫人,正常的男人都會毫不猶豫地抓住她的手安慰吧,切嗣也毫不意外,他左手緊緊握住那隻光滑的手,右手探入懷裡抽出武裝,裝有起源彈的□□抵在美人的額頭。
“你是誰?”衛宮切嗣緊緊繃著下巴,絲毫不因為麵對的是愛人的臉就有所動容。
黑樹悠鬥輕笑一聲,絲毫不為之惱怒,甚至有幾分欣賞:“不愧是愛麗喜歡的男人,觀察力真是厲害。”
“愛麗絲菲爾怎麼了?”
“嗯……該怎麼解釋呢?”黑樹悠鬥想了想,察覺到男人的眼神危險,估計再不給個說明的真的會毫不猶豫地崩了自己,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她消失了,為了實現你的理想。”
衛宮切嗣的槍口抖了一下,雖然儘力掩飾,但悠鬥還是從他眼裡捕捉到一絲疑惑和痛苦。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聖杯。”黑樹悠鬥抓住切嗣的手/槍,將槍口向另一邊偏離,慢慢起身,捧住了男人的臉,那雙切嗣無比熟悉現在卻透露著陌生的紅眸近在咫尺,“遵從愛麗絲菲爾的願望,我來了。”
“切嗣,你的願望是什麼?”
在衛宮切嗣眼裡,屬於愛麗絲菲爾的臉上露出了完全陌生的神色,從‘她’口中吐出的語言宛如惡魔的低語,好似隻要他說出埋藏於心中的願望,不論是什麼都可以輕易實現。
“我的、願望是……”像是受到了蠱惑,衛宮切嗣緩慢開口,“世界、和平。”
黑樹悠鬥愣了一下,在確認這個男人沒有說謊而是卻是這麼想的以後,勾唇笑了。
該怎麼形容這個笑容呢?
絕不該是從愛麗絲菲爾臉上出現的邪惡和狂氣,好似就等著衛宮切嗣說出這個願望,然後由惡魔親自將他扭曲。
“那麼,我是否可以理解為——將全人類殺死,隻留下一個,這樣就成功達到了你的願望呢?”
衛宮切嗣瞳孔一縮,他從黑樹悠鬥的神色間絲毫沒有看到開玩笑的樣子,腦中的警鈴迅速提到最大檔次,差點就要用出魔術。
“開玩笑的啦!”黑樹悠鬥看著衛宮眼底掩不住的惶恐,內心的某種惡趣味終於得到了滿足。
如果沒有那個病毒的話,這個男人的願望由已經被汙染的聖杯來實現,說不定真的會變成這樣也說不定。
現在不同了,明明是人類卻得到了病毒的‘愛’什麼的,真是好運呢。
他自然是沒有心情幫其他人做白工,原本是想在最後許願的時候動點手腳,但聽到這個男人的理想後,這個想法打消了。
衛宮切嗣的這個理想雖然天真,但和他要做的事情具有共通之處。
既然如此,這個世界的和平就由他來實現吧。
作者有話要說: 新世界是fgo+fate/zero
型月世界的設定太複雜,我要開始胡編亂造了(狗頭)看到一切亂七八糟的設定就當作為劇情服務了。
溫馨提示:前方舊劍設定出沒,小太陽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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