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確實是,無比的耀眼。
黑樹悠鬥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動手戰鬥了,因為根本沒有動用武力的機會,但在今夜目睹了這一場精彩的戰鬥後,即使是他也有些感到熱血沸騰。
可惜,他現在的身體還被封印在聖杯裡麵,無法用出念能力,目前來說還真隻能當花瓶。
陰影處傳來另一陣腳步聲。
白發黑皮膚、身穿類似神父服飾的青年從陰影處走了出來,麵帶謙和的微笑。
征服王率先注意到了他:“這個穿著,是caster嗎,真難得啊,居然堂堂正正的走出來,而非藏在自己的據點中嗎?”
“晚上好,很可惜猜錯了。”白發的青年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看向征服王,“初次見麵,正式介紹一下,我是這場聖杯戰爭的見證者以及裁決者,ruler,關於我的職責,想必聖杯已經告訴你們了。”
他指了指太陽穴的部位:“由於這場戰爭發生了一點異變,我臨危受命前來監督聖杯戰爭的進行,請大家不用在意我,繼續吧。”
他這麼一說,哪還會有英靈繼續,反倒是被青年說出的情報吸引。
征服王大大咧咧地道:“難怪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很奇怪,但又說不出來,裁判先生也可以為我們解答嗎?”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真名為天草四郎的青年將目光傾注到努力保持低調的黑樹悠鬥身上,隨後整場人和英靈的視線都看了過來,“隻不過這一次的聖杯在偶然之下提前降臨,雖說在真正結果出來之前什麼都不能做,但單是站在某一方的禦主那裡也是違反規則的‘作弊’行徑,因此,為了保證這場戰爭的公平,請允許我將其帶走。”
完全沒有預料就被曝光身份的黑樹悠鬥:……
亞瑟下意識把黑樹悠鬥藏得嚴實一點,但仍擋不住其他人的窺探。
韋伯長大了嘴:“聖杯就是他?怎麼可能,不是說聖杯是許願機一樣的存在嗎,怎麼可能有自我意識,而且還是人?!”
“這個嘛……也是異變的一種,不過不重要,隻要聖杯的作用還在,戰爭就能繼續舉行。”天草四郎微妙地避開了其他人的疑問,隻是微笑著,用語言就將黑樹悠鬥和亞瑟推到絕境。
“那麼,請那邊的騎士先生讓開吧,他也並不是您的禦主吧,作為最後勝利的獎品,請將他交予我。”
亞瑟皺著眉,眼神沉了下去:“悠鬥他才不是什麼獎品。”
糟了。
在某個狙擊點,正用望遠鏡監視著戰場的衛宮切嗣也感到一陣頭疼。
ruler這個職位,雖然在愛因茲貝倫的資料記載裡看到過,不過沒有想到真的會介入,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了亞瑟王的禦主並非黑樹悠鬥的事實,這下他藏在暗處的優勢就完全沒有了。
而且這樣下去,說不定連人都要被他帶走。
戰場外、戰場內都在焦急,偏偏黑樹悠鬥本人非常淡定,甚至有閒心觀察場上其他人的表情。
金閃閃那邊,表情變得相當感興趣,眼裡寫滿了收藏欲。
征服王和他的禦主則是驚訝和好奇多一點,迪木盧多也是同樣,而隱藏在暗處的禦主則看不到反應。
黑樹悠鬥收回目光,看向對麵的白毛狐狸,暗歎這個裁決者選得還真是好。
他對天草四郎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
倒不如說,從接受‘愛麗絲菲爾’的請求開始,就已經料到不會那麼順利,畢竟自己的出現還有愛麗絲菲爾準備的給切嗣第二位英靈的行為,都極大違反了聖杯戰爭的規則,因此出現名為ruler的英靈介入也不奇怪。
隻不過他感歎的是對方選的好時機,趁著多方英靈集聚,想打著‘公平’的帽子將他強行扣下來,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
不過他既然知道這個可能,又怎麼會坐以待斃。
“作弊?這倒是有趣的說法,我並沒有幫助任何一人作弊啊。”黑樹悠鬥安撫性的拍拍亞瑟的肩膀,主動走出騎士庇護的範圍,大大方方站在眾人的視線之內,絲毫不怯場,“請問,我有一次說過自己是禦主嗎?”
沒有。
仔細思索,好像確實是這樣,隻不過站在英靈身後就自動把他列為禦主了而已。
“好吧,那麼請過來我這邊吧,為了保持聖杯戰爭的公正,隻有勝利者才能走到聖杯麵前。”天草四郎慢條斯理地說道臉上仍然掛著溫和的笑容。
但是他的話語,著實將衛宮切嗣他們推到了懸崖邊緣。
很簡單,在場的其他禦主和英靈,肯定不會坐視聖杯放到衛宮切嗣那邊,萬一被其他禦主扯大旗提前聯合其他禦主結盟一起對抗亞瑟的話,情況就會十分不妙了。
在不遠處觀望的藤丸立香如此判斷道。
“請容許我拒絕。”聖杯本人微笑著說。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迪木盧多的職介是ncer,但是迦爾納頂替了這個職介,他的變更為saber,武器從槍變成兩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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