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前麵的道路究竟有什麼,出事了死的可是走在前麵的人,光子越想越生氣。
心中早就已經將剛剛叫他帶路的人罵了不知道究竟多少遍,但是腳下的步伐卻不得不前進。
過了一會兒,道路漸漸窄了起來,開始能夠容忍兩人並排走的道路已經消失,轉而替代就是一個人必須緊緊地貼著山石壁才能夠通過,他們的腳底下是深惡不見底的深淵。
越往裡麵走,周圍的溫度也越加開始急劇下降。
忽然,一群盜墓者腦袋上有山石的滾落聲,光子將被上方的聲音吸引,抬起頭看向上方,恰好一塊小小的山石直接砸進了他的眼中。
光子隻覺得眼球一痛,被凍的發白的唇微微蠕動,從沙啞喉嚨傳出慘叫了一聲。
緊接著被山石砸到的眼眶之中有溫熱的液體流出,刺痛的感覺從自己的眼球中傳出。
他下意識就放開了手中緊握山壁突出的石頭,想要伸手在自己眼眶中一抹,看看流出的帶著腥味液體究竟是什麼。
此時的他孤身站在窄小的石道上,後方的人看到光子停下的步伐,也跟著停下。
上方傳來越多的山石滾落的聲音,沒有握緊山石壁上突出的石頭的光子,被接連不斷的山石啪啪砸在了身上。
就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那些小小的山石直接將他砸下了深淵。
死的是光子······領路人。
目睹這場死亡的眾人心一寒,越加握緊手中突出的石頭,連看都不敢看葬身他們同伴的深淵。
有小山石連斷砸在他們的身上,要放在平時,這群小山石他們是根本放都放不在眼裡。
可是現在卻是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存亡。
這一行人有些遲疑了,因為他們不確定前麵的道路究竟是不是活路。
現在損失慘重,原本來了不下十五人,一路上死傷無數,現在就隻剩下了四人。
越往前麵走,就越加的寒冷,他們手中握著山石壁的手已經有些僵硬了,底下的深淵黑不見底,望下去的時候雞皮疙瘩都要豎起。
等到砸在他們身上的山石少了些的時候,一名男子開口道:
“大哥,我們現在還往前麵走嗎?我們的螢石快要沒有光了。”
他想得到一個準確的回答,他的唇瓣有些發白,連著說話的聲音都打著顫。
螢石本就是需要陽光的照射才會發光,他們這一行人沒有錢,沒有辦法得到用來照明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他們隻能夠用價格低廉的螢石用來照明。
可是現在,周圍一團漆黑,眼看著螢石慢慢黯淡下來,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走!繼續往前走,加快步伐。”不容拒絕的回答。
無奈,前麵帶路的人一死,由第二名補上的二狗隻能繼續往前麵走。
黎安徹底放開手腳飄在深淵之上,體會不到寒冷的她看著這群盜墓者凍的嘴唇發白的樣子,她就想笑。
猩紅的眼珠子一轉,有些瘮人的“咯咯咯”的女聲在空洞深淵中央響起,將這群專注於腳下路的盜墓者險些嚇得脫了手中緊握突出的山石。
“誰?”有人被嚇了一跳,立即怒不可竭的大吼出聲。
黎安:······額···這人大叫差點沒有將她嚇了一跳。話說既然有人問她是誰了,那她是不是要現身?
····還沒有等到黎安做好決定,這一群盜墓者之中有人發聲了。
“究竟是誰,都這種時還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