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是雌性那你又為何攻擊我?”
那野獸嗤笑一聲。
“為什麼不能攻擊你,而且這禁地可不受你們大陸那些什麼狗屁規矩的束縛!”
黎安有些沉默,是啊,這裡是禁地而裡麵的所有東西她都不懂,又怎麼期盼著這大陸的規矩能夠束縛呢?
“那行,看在獸人的情麵之上我也不打攪你,你也彆打攪我。我隻是想摘幾個你身後那些果子。”
它舔舐了一下腹部的傷口,眼神有些危險。
“憑什麼?再說了,這禁地可沒有那什麼獸人的麵子,現在我隻知道我被你傷了!”
“可是你也傷了我不是嗎?那我們也一應該打平了!”
黎安舉起右手,上麵有幾道被利爪抓傷的傷口,而且自那手腕之上還有幾道已經乾涸了的蜿蜒血跡。
它甩甩頭嗤笑了一聲,“你想的可真美,什麼打平,這禁地的規矩你可是不知道吧!”
她皺眉,難道還要繼續再打下去?
那野獸收起一張猙獰的麵孔,直接趴在了地上,兩隻前肢相交看樣子都是有些無害,隻不過那眼神時不時飄來的樣子會帶著些露骨的貪婪。
“而且這禁地可實在是一個好地方呢,沒有可以捕獵的野獸,有的便隻是那些昆蟲還有捕獵獸人吧。
其實前段時間還是有些素食獸人,隻不過人家命不行就被一些捕獵獸人分食了。”
它麵上有些遺憾,嘖嘖了兩聲後又繼續道,眼神死死的盯著黎安。
“其實你也不用害怕,這禁地既是地獄又是天堂,你不受約束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隻要你彆那些獸人還要十惡不赦那這禁地就是你的天堂,不過你要是依舊還心存憐憫那這裡便是地獄了。
在禁地生存最最忌諱的就是憐憫!”
黎安有些雲裡霧裡,“什麼意思?”
它聳聳肩,慢吞吞道: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唄,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但是我想這雌性倒是進來這裡可是第一次呢……
也不知道那些獸人知道了你的存在究竟是如何?真不想將你讓給那些獸人呢……
不過你又不肯讓我把你吃掉,唉~做好人真是難!不過看樣子,你已經成為了這裡的一份子了,是屬於這禁地的了!”
它有些不懷好意的出口道,麵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看著黎安。
“我並不是這裡的一份子!”
那未曾化形的的獸人一聽便是哈哈大笑,交替著的雙手往地麵上拍打。
“自從你進來之後你就是這禁地的一份子了,不信,你可以看看你還能不能出去這禁地!”
黎安心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恨不得現在就原路返回出了這個鬼地方!
她惡狠狠看了那醜陋的野獸,忍著蛇尾的痛楚冷著麵容裝作無事的感覺便往剛開始來的方向滑去,同時心下也警惕著身後跟著的那未曾化形的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