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言自語說完之後,就笑道。
“小雌性走吧,我帶你去禁地內部看看,我覺得你要是繼續待在這裡,你那低級的同伴就該回來了,而且你也並不想讓你的同伴就這樣死在我的手中吧!”
格墨話中的意思很是奇怪,而且黎安現在很茫然,她不知道現在究竟該怎麼辦,若是這男人繼續在這裡待著的話,那平回來與他乾上是遲早的事情。
格墨看著她麵上顯現的焦急神色,倒是很想笑,對那未曾謀麵的低級獸人有了些許的好奇。
而且也漸漸起了殺心,畢竟他可不想屬於自己的小雌性心中還繼續裝著一個其他不相乾的人。
正想著,忽然耳邊的聲音讓他瞬間將眼睛給眯了起來,耳邊微動,細細的分辨那是什麼東西。
待聽清楚那是獸類用爪子撕扯樹乾的聲音之後,他微微頓了頓,有些奇怪的看著黎安。
原本在發現這個小雌性的時候,他還以為占有著小雌性的是一個跟他一般無二的飛禽類的捕獵獸人。
他這麼想也是有原因,畢竟隻有那些在天空中天來飛去的才有可能會是住在樹洞之中。
可是現在看來得,他的的確確是想錯了,那占有小雌性的應該是那走獸人吧!
耳邊的聲音越加的清晰,於是他歪歪頭,看向後背樹屋門口的方向,等待那人上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交手了,不知道這把居住的地方建在禁地外圍的獸人究竟是一個能夠匹敵的強者呢?還是真的是一個低級的獸人!
男人的異狀落在她的眼中,為此,黎安麵上有些緊張,料想到可能是平回來了。
化身為野獸的平嘴邊叼著兩片葉子的邊角,那葉子十分的大,裡麵裝著的是一些能夠使用的水果,隻不過被那葉子遮蓋的嚴實看不出來罷了。
平的四肢在樹乾上快速的爬著,鋒利地爪子狠狠在樹乾上摩擦著,在半舊的爪痕上又留下了新的劃痕。
他嘴口小心翼翼的叼著這十分大的樹葉邊角其實十分的不舒服,可是他一想到屋子裡麵的安正在挨餓咬咬牙又挺過去了。
其實他可以不用做這些的,就讓那個雌性餓一會又會怎麼樣呢?
可是他就覺得他被魔怔了一樣,竟然就違背自己的行動去幫那小雌性弄些水果。
與其說是違背自己的行動其實還不如說是順應自己的本心。
平心中苦笑,腳下攀爬的速度不減,當即將達到那樹屋的時候,黝黑的微微皺了起來,上方有其他獸人的氣息。
他麵上一緊,看著上方近在咫尺的樹洞,一時間忘了黎安還是一個雌性,雌性根本就不會被獸人傷害。
他已經忘記所所有,隻知道他一定要保護黎安,於是獸身四肢越加就飛快往上攀爬。
在平野獸的頭顱微微透出那樹洞的時候,便也就看清了屋子裡麵的一切。
屋子裡麵站著一個很是麵生的男人,渾身上下是黑褐色羽毛做衣服覆蓋的人,看向他這方向的臉上還帶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鷹鉤的鼻子實在是讓人駭的緊。
黑色羽毛脊背上有著八片羽毛樣式的標誌,這是他作為一個四星級獸人無法達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