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羅蔓指著傻子怒吼。
可她忘了,這是傻子,傻子怎麼聽得懂她說話?
在她身後有扇門,可羅蔓伸手一拉,臉色就變了,打不開!
臥槽,羅蔓忍不住爆粗口了。
傻子越來越近,羅蔓乾脆不開門了,重新撈起長凳砸他,這次,羅蔓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啊啊,娘,媳婦打我,媳婦打我……”傻子不追她了,而是坐在地上開始鬼哭狼嚎。
羅蔓鬆了口氣,手裡拿著長凳緩緩跌坐在到了地上,她沒力氣了,頭上的傷口太疼了。
就在羅蔓意識迷糊,快要支撐不住時,一聲巨響,剛剛她還打不開的門被人從外麵給踹開了,突然出現的光芒刺痛了羅蔓的眼睛,讓她不由的閉了閉眼以來適應這片光明。
緊跟著,羅蔓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響起一道焦慮的聲音。
“蔓兒,我的蔓兒啊,我苦命的孩子啊。”
意識漸漸遠去,少女緩緩閉上眼睛,蔓兒,是在叫她嗎?多少年了,好多年沒有人這樣叫過她了,大家隻會叫她一聲,羅師傅。
……
昏迷中的羅蔓被強製看了另一個女孩的一生,當看到她為了保住自己那僅有的一點尊嚴而選擇自我了結的時候,羅蔓的眼中流下了淚水。
那得是怎樣的一種絕望,才能讓這個十五歲的少女這麼決絕的就舍棄了自己的生命。
更讓羅蔓感歎的是人性的可怕,明明都是血脈至親之人,竟然為了那一點蠅頭小利,將一個花兒一般美好的少女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再次睜眼,羅蔓是被院子中的爭吵聲給吵醒的。
“不嫁?現在蔓兒都讓人給碰了身子了,你們說不嫁就不嫁?而且嫁到劉家有什麼不好?五兩銀子的聘禮,蔓兒一過去就能當家的,你們還想怎麼樣?”
一道中氣十足卻又尖利的聲音響起,羅蔓一聽腦海中就浮現了對方的身份。
這具身體的大伯,羅家長房當家人羅榮,也是將‘她’送到劉家的始作俑者之一。
“是你們,是你們算計了我的蔓兒,才讓她,才讓她……”後麵的話,婦人似乎難以啟齒,那言語中的絕望和悲戚,讓人心疼,這是她昏迷之前聽到的那個聲音。
“讓她什麼?孫氏,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們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等蔓兒的傷一好,劉家就會來接人,哼。”
羅榮氣呼呼的離開了這個破舊簡陋的小院,留下夫妻倆神色絕望。
“爹,娘……”羅蔓勉強扶著牆才能站穩,看著院子裡的兩人,不忍開口。
夫妻倆一回頭,就看見羅蔓扶著門框站在那裡,臉色蒼白,比她頭上纏著的紗布還白。
孫氏連忙跑過去扶著羅蔓,夫妻倆眼中滿是擔心。
“蔓兒,你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爹這就去請陳大夫。”
羅蔓還沒來得及阻攔,羅平就已經跑出了門。
孫氏將羅蔓扶到一旁坐好,眼淚就撲簌簌的往下掉,眼中滿是自責和愧疚,她真的對不起這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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