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副隊長好。”周文迪擰上蓋子笑嗬嗬的說道。
“你好。”白維武朝向周文迪說道:“謝謝周老師來我們這裡幫新兵掃盲。”
“客氣什麼,應該的,而且也不累。”周文迪擺擺手說到。
“你不冷嗎?我看他們都很冷。”白維武繼續問道。
“冬天哪有不冷的啊。”周文迪說道,“隻不過可能我站在講台上,他們坐在桌子前,我這邊比那邊溫度高一點吧。”
周文迪猜測道,白維武在心裡默默搖頭,不是這個原因,他剛剛從門口走到講台上,溫度並沒有什麼變化。
“你的軍大衣什麼時候發的”白維武指了指她的軍大衣說到。
“我入伍那年啊,七四年。”周文迪說道。
“哦。”白維武點點頭表示了解。
周文迪和白維武又閒聊了兩句,大多是周文迪說,白維武點頭或搖頭,周文迪心裡覺得奇怪,明明剛才還一直問自己問題,怎麼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她自然不知道,在白維武的心裡,剛才和她說話,那是任務,現在任務完成了,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必要在說話了。
周文迪估計了一下時間,朝著白維武點點頭,對著大家說道:“咱們繼續學習……”
秦昊和白維武出來後互相看了一眼,心裡有了大致地猜想,又往訓練場上走去,即是實在大冬天,士兵們進行體能訓練時也隻穿一件內襯衫,外套和軍大衣都搭在旁邊地樹上或者單杠上。
秦昊和白維武走過去,貌似不經意的摸了摸掛在樹乾上的軍大衣。
一連摸了幾件,他們都感覺出來了,軍大衣的質感有這明顯的差異。
有的軟和一些,有的硬一些。
等到大家訓練完,各自拿起自己的軍大衣,秦昊和白維武發現,以前發的軍大衣要軟和一些,而今年發的要硬一些,雖然也有可能是新衣的原因,但是相對於舊衣,禦寒效果實在是差太多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了吃飯的心情,一路沉默的回了辦公室。
“媽的,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老子弄死他。”
一進辦公室,秦昊就狠狠地把拳頭砸在辦公桌上說道。
白維武摘下帽子,坐在椅子上,從口袋裡拿出煙盒和打火機,點上一直,深深的辭了一口,含在嘴裡片刻,然後吐出,白煙從他的嘴和鼻子裡冒出來,然後朦朧的,連他的臉和五官都看不清了。
“先不要打草驚蛇。”
過了許久,那支煙隻剩下一個煙尾巴時,白維武緩緩的說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
秦昊也冷靜下來,他思考後點點頭說道。
“我們肯定查不到了,回去先給你爸說一聲,讓他暗中查一查。”白維武彈了彈煙灰說道,隨著他指尖有力的彈動,煙灰簌簌的落下來。
“還用查嗎,在總後勤部扶著被裝的是誰?”秦昊憤憤的說道。
“即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他,但是沒有證據,還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用,現在,重要的是證據。”白維武難得的解釋道。
秦昊差異的看著白維武,什麼時候,他也會說這麼長的一段話了,感覺到秦昊的眼神,白維武變不改色的說道:“我聽說他和齊愛民勾搭上了。”
“放心吧,交給我。”一聽白維武說出的話,秦昊頓時把胸脯拍的啪啪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