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齊君澤就像哄孩子一樣,說道,“沒有胃口也要吃一點,我喂你,你趴著不懂好不好。”
然後齊君澤給明暖拿來一本書,放到明暖麵前,讓她解會悶,然後自己去做飯。
然後順便把洗衣機裡的衣服拿出來晾上。
等他離開,明暖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布丁,邊吃邊看。
而在廚房的齊君澤,卻在思考怎麼讓江國健自己提出搬家,最好離他們越遠越好。
而且,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這麼簡單就了了。
雖然大腦極速運轉,但是絲毫不耽誤齊君澤手底下地動作。
他打了四個雞蛋在碗裡,然後拿著筷子的手,飛速地抖動,四個雞蛋很快就融為一體,而且變得粘稠起來。
然後他又從冰箱裡拿出菠菜和小蔥。
“暖暖,我需要一根火腿腸。”齊君澤來到臥室說道。
“給你。”明暖隨手拿出一根遞給他,至於包裝,明暖已經自暴自棄了,以齊君澤的智商恐怕早就發現這些東西不屬於這個年代了吧,隻要他問起,明暖就一問三不知。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會這樣呢?
齊君澤結果這根牛肉火腿腸,撕開包裝,很快的把一整根火腿腸切成小小的丁,然後把小蔥和菠菜也切碎,放進雞蛋裡,加上鹽,再放到鍋裡蒸。
蒸出來的雞蛋糕上帶有很多小氣泡,齊君澤那勺子把雞蛋糕弄碎,然後倒上一點香油,端來臥室準備喂給明暖吃。
看到這個食物,明暖覺得有些無語,還真的把自己當做小孩子來養了啊,雞蛋糕,小孩子的最愛。
“太多了,吃不完。”看到齊君澤端著的一個小盆明暖說到。
“沒事,能吃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吃。”
齊君澤搬了個凳子做到床頭。
“你一口我一口吧。”明暖突然童心大發,看著齊君澤說到。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齊君澤刮了刮明暖的小鼻子說到。
吃完飯,齊君澤把東西收拾好,兩個人就早早地上了床。
明暖側著身子躺在齊君澤地手臂上。
“我覺得我們應該想個辦法治治這個高小珠了。”明暖憤憤的說到,“我覺得她今天就是故意的,家裡又不是沒有下水道,還把水潑出來。”
其實明暖猜的沒錯,高小珠就是故意的至於說為什麼。
誰也說不清楚,她想這麼乾,就這麼乾了,而且今天明暖摔倒的時候,她就坐在窗戶跟前看,還很得意。
她覺得自己做的很聰明,哪怕明暖知道是自己乾的又能怎麼樣,就算她上門理論來自己也不怕,自己完全可以推說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弄上去的。
到時候頂多道個歉配個不是,但是她霍明暖這個虧是實實在在的吃定了。
想到這裡,高小珠又得意地笑起來,做了壞事情還沒有證據真是爽,彆人都不能那她怎麼樣。
但是她不知道,齊君澤和明暖都不是憑證據做事情的人,他們認定了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有沒有證據都一樣。
“你放心,我知道,肯定不會饒了她。”
齊君澤親吻了明暖的額頭一下說到。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你已經想出辦法來了。”
明暖興奮的問到,“快告訴我。”
“等著看好戲吧。”齊君澤就是不說,“現在告訴你就沒有意思了。”
“那好吧,但是你可不能輕易地繞過他們。”明暖說到。
“放心,你男人是那麼心慈手軟的人嗎?”
“當然不是,心狠手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