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詩可不敢使喚當朝太子,立馬收回了遞過去的茶杯,局促地拿在手上。
“啊?居然是您......”
可男人卻拿過她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幾上,然後在床邊的圈椅自如坐下。
夜深人靜,隻有浪打在畫舫上的聲音。
房內隻一盞六角宮燈亮起昏黃微弱的光,男人就這樣坐在她的床邊。
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臉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俊朗臉龐。
裴玄淩先是問了女人的身體情況,聽她說好些了,才同她說起了夜裡發生的事情。
“夜宴上的那盤香煎銀魚被人下了藥,且那藥無色無味,銀針也無法驗出它的藥性,若不是你說那盤菜有腥臭味,黃得昌才撤給了禦廚吃,導致禦廚興奮得不能自抑。”
蔣詩詩:“連銀針都無法驗出,這究竟是何藥?”
書中隻說了太子桌上那碟銀魚被下了藥,具體下的什麼藥,書中倒是沒細說。
裴玄淩被女人問住了,沉默了幾息,才低低地回:“他們在菜裡下的是‘美人顫聲嬌’。”
蔣詩詩一臉問號???
“美人顫聲嬌?”蔣詩詩皺著一張臉,不解地說:“這個藥的名字聽起來像是女人用的,他們為何要在您的茶水裡下女人用的藥?”
“......”裴玄淩目光灼灼地盯著麵前的女人,她看起來一臉疑惑,似乎真不知“美人顫聲嬌”是何物。
他狠狠地咬了咬後牙槽,一時竟有些無言。
男人微微擊掌,黃得昌和春杏就一同進來了。
裴玄淩看向春杏,“你同蔣美人解釋一下。”
剛才太子和蔣美人說話時,守在門外的春杏也聽到了。
如今得到太子的命令,春杏湊到蔣美人身邊低聲耳語。
“小主,美人顫聲嬌是男人用的,男人服用後會克製不住自己,雄風大振,女人被他們征服後會顫聲發嬌,俗稱春、藥。”
蔣詩詩點點頭,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