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
夏柳幫唐側妃分析,“您想想,這些年來,咱宮裡何曾丟過胭脂水粉?若是自己人想偷,早就偷了,何必等到現在?”
被夏柳這麼一分析,唐側妃順著她的話問:“不是自己人,難不成是彆處的人?”
“那是自然!”夏柳繼續分析,“否則咱們院裡從沒出過小偷,怎的今日妃嬪們來給您請安時,您就丟了東西?”
“今日來請安的宮女那麼多,你們可有看見誰靠近內室?”唐側妃問屋裡的宮女太監。
宮女太監們回憶了一會,就有一名太監說:“小主的房間,奴才們素來不敢輕易進去,隻記得...當時您和阮側妃、薛良娣、還有顧美人在逛園子,獨獨蔣美人帶著宮女在堂間歇息。”
唐側妃:“那你可有看到她們進了我的內室?”
太監:“蔣美人畢竟也是個小主,奴才們不敢多看她,如今咱們丟了東西,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一層,畢竟堂間離內室近,若是想要順點什麼東西,也不是不可能。”
聞言,唐側妃提出質疑,“難道是蔣美人身邊的春杏偷的?”
在她看來,東宮妃嬪無論身份高低,那都是大家閨秀,最是注重名聲的體麵人。
宮女們就不一定了,出身卑微見識短,眼皮淺的宮女多的是。
“誰知道呢,您直接帶人去詩月閣搜查不就知道了。”夏柳鄙夷地說:“不過,就算是春杏偷的,沒準是蔣美人的意思,那春杏不過是個宮女,若是沒蔣美人的吩咐,她敢偷一個側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