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詩詩低調攤牌,太子科舉計謀成功(2 / 2)

一名官員看了密信,難掩憤怒,“難道朝廷對他們不好嗎,他們吃著朝廷的俸米,領著朝廷的俸祿,居然和西夏勾結!”

“如果臣沒記錯的話,西部那些官員多是這些年殿試淘汰後,分發到各地的地方官員。”

“這些年,不止是西部,就是彆的地方,也有殿試落榜的官員憤而投奔西夏或彆的敵國,與東梁分庭抗禮的情況......”

建元帝:“對此,諸位愛卿有什麼想頭?”

“臣認為...應當嚴懲他們這樣的叛徒!”

“對,雖然他們投靠了西夏,我們拿他們沒法子,那就嚴懲他們的家人,誅他們九族,讓他們世代不能為官!”

“微臣附議!”

“臣附議!”

當然,也有些忠言直諫的大臣說:“如果隻幾個從殿試淘汰的官員出現這種情況,興許是他們個人的問題。”

“是啊,這些年來,從殿試淘汰的官員普遍叛國,那麼,說明是咱們的科舉製度還不夠完善。”

“數十年寒窗苦讀,每三年一次的科舉,最後能通過殿試的學子才多少,如果再這樣下去,隻會讓天底下的學子心寒,從而怨氣橫生,加重人才的流失。”

“因此,微臣建議皇上取消殿試淘汰製!”

“微臣附議!”

“臣附議!”

“臣反對!這些叛國賊子,錯了就要嚴懲,如此一來,下次他們背叛朝廷時,就會想想後果!”

“就是!怎可能因為這些叛國賊子,讓朝廷和皇上一步步退讓。”

一時間,朝堂下方分為兩股不同意見,爭得麵紅耳赤。

“好了!”建元帝一開口,亂糟糟的朝堂就變得鴉雀無聲,“此事還有待考量。”

“且說說西部被攻下一城,那些叛國的官員,一律逐出東梁國土,永世不得回東梁,一經發現,斬立決!”

“另外,這次守在邊關的幾個將領也有責任,各降兩級,以儆效尤!”

康王牽了牽唇,剛想求情,就聽建元帝厲聲道:“誰也不許求情!”

康王隻好把話又咽下去了。

在大臣們看來,皇上沒有誅那些叛賊九族,已經是心存仁慈了。

到底也曾是國之棟梁,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皇上也無比痛心。

緊接著,建元帝還下令兵部,讓一名將軍帶領十萬將士,前往西部邊關援戰!

眾大臣:“吾皇英明!”

交代好一切,建元帝就退朝了。

散朝後,康王和七王爺、九王爺走在一起。

“我懷疑這事肯定是太子所為。”康王猜測道:“如此一來,若是父皇將今年參加殿試的考生一律錄取,蔣美人兄長不就是最大的得利者?”

“再就是守在西部的將領,好幾個都是我底下的得力乾將,如今他們連降兩級,太子這是在報複我!”

七王爺:“可那些官員叛國也是事實,估計是太子在背後推波助瀾吧......”

**

一眨眼,就到了月底。

五月二十九日,蔣重錦按照黃得昌所吩咐的,一直等到這一日。

得知今日京城又有批去杭州的商隊,這次他又和商隊約好了。

收拾好包袱,蔣重錦到了櫃前,“掌櫃的,我要退客房。”

掌櫃隔老遠就打招呼,並熱情地說:“喲,蔣進士這是在京中買到宅子了?打算搬出去住?若是喬遷,您可一定要和我說一聲,我要親自登門,送上喬遷之喜......”

在京城做生意,人脈很重要。

像這種新科進士,興許剛開始官不大,將來指不定升多大的官,他得趕緊拉攏關係。

“掌櫃你記錯了吧,我殿試被淘汰了,沒考上進士,打算回鄉了。”蔣重錦還以為是掌櫃記錯了。

可掌櫃卻說:“錯不了,你是在殿試淘汰了,可就在剛剛,朝廷發了告示,從今往後,殿試不再淘汰考生。”

“並且,今年殿試的考生一律錄取,全國已經陸續在貼告示,召回離京返鄉的學子了。”

聞言,蔣重錦哪顧得上退房,轉身就出了客棧。

身後傳來掌櫃的聲音:“誒,蔣進士,你不退房啦?!”

蔣重錦找到就近的一家衙門,隻見百姓們圍在衙門告示牆旁,議論紛紛。

走近告示牆一看,果然看見朝廷貼了告示。

說是今年參加殿試的二百八十名考生,一律錄取!

另外,邊上還重新貼了張金榜。

之前那些被錄取的名次不變,一甲仍是之前的狀元、榜眼、探花。

二甲一百二十七人,蔣重錦排在一百二十一。

他們這些後麵被錄取的,在之前的名次上依次往後排。

這說明他在後麵這批考生中,排名算靠前了,還擠進了二甲進士。

剩下的人數,就都是三甲進士了。

此刻,蔣重錦內心是激動且興奮的!

這讓他想起前幾日,太子讓黃得昌提醒他,叫他先不要回去,等到月底再看情況。

所以,這一切在太子的預料當中?

就在蔣重錦看榜時,客棧的掌櫃找上了他,“蔣進士,商隊的人找上客棧了,問你還去了不杭州了。”

蔣重錦這才想起他和商隊約好了。

謝過掌櫃幫忙傳話,他就回到了客棧,同商隊管事說明了情況。

雖然不和商隊一起回杭州了,但他連著放了人家兩次鴿子,心中過意不去。

便拿了些銀子,請商隊喝酒吃肉。

**

這一日黃昏,太子和六王爺、十一爺在京中的酒樓聚在一起用了晚膳。

吃飽喝足,裴玄淩回到東宮,就乘著輦去了詩月閣,準備把蔣重錦成了二甲進士的事告訴蔣美人。

裴玄淩沒讓唱報,下了輦,就見詩月閣右側耳房亮著燈,他便徑直去了耳房。

負手進了耳房,就見春杏在屋裡踢毽子。

至於蔣美人,躺在地上鋪著的涼席上,一手舉著一根短木棒,那木棒兩頭嵌著拳頭大小的石頭。

女人舉著那木棒,時而高舉,時而落下。

時而張開雙臂,時而並攏合緊。

許是那石頭挺重的,女人的每個動作看起來都很吃力。

而且,隨著女人的動作,衣襟內一鼓一鼓的。

五月底,已是炎炎夏日。

便是坐在屋裡不動,渾身都出一身細汗。

更彆說女人這般鍛煉身體,早已香汗淋漓。

蔣詩詩正舉著啞鈴,見太子突然進來,蔣詩詩放下手中的啞鈴,帶著春杏給太子行禮,“殿下。”

這裡沒有文胸,女人們都是穿的肚兜。

為防止身材下垂走樣,每隔一日,她都會舉啞鈴練練。

視線落在蔣美人臉上,豆大的汗珠順著女人的雪頸滑落至衣襟。

見女人出了這樣多的汗,裴玄淩遞了自個的手帕給女人,“你這也是在鍛煉身體?”

雖覺得奇怪,可裴玄淩見多了蔣美人做這些,早已見怪不怪了。

“嗯。”蔣詩詩接過手帕,擦了擦額角和臉頰的汗。

男人的手帕有股子淡淡龍涎香,還挺好聞的。

裴玄淩:“你就這樣躺著,能鍛煉到哪裡?練的又是身體哪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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