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話裡話外都表明對她沒意思,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事情都解釋清楚了,七王爺起身道:“好了,蔣姑娘,既然咱們話都說開了,往後咱們見麵,還是保持距離為好,另外,本王奉勸你一句,女子該當自重且自愛。”
在他看來,蔣懷柔主動給男子送手帕的行為,就是不自重不自愛的輕浮表現!
彆的男人什麼喜好他不知道,反正他不喜歡這種過於主動的女人。
一點都沒有女子的含蓄!
七王爺離開後,蔣懷柔就關起了門,趴在客房桌子上大哭。
丫鬟紅盞在一旁安慰她,“小主彆傷心,您這樣好,一定會遇上喜歡您的好男人出現......”
蔣懷柔:“嗚嗚嗚......”
紅盞:“奴婢聽說了,今兒夜裡,京中的一家詩社有詩燈會,京中但凡有才學的男女,都會參加這場詩會。”
“據說...以往詩會促成了不少好姻緣呢,您要不要去試試?哪怕去放鬆心情也好......”
蔣懷柔迫切的想要在京中找個如意郎君,好在京中站穩腳跟。
一聽說夜裡有詩燈會,她登時就不哭了,以免哭腫了眼睛,夜裡就不好看了。
主仆倆在酒樓呆到傍晚,吃了晚膳,就直奔詩社。
到了那兒,已經有許多男女到場了。
蔣懷柔交了銀子,就進入了詩社。
詩燈會,就是把自己想寫的詩寫在燈籠上,詩社的人會將燈籠掛在詩社。
若是有欣賞詩的有緣人,會和詩社聯係,認識一下寫詩的人。
蔣懷柔領了一盞燈後,先是在燈上寫了一句“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
接著,又在燈上寫了另一句詩。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好詩,好詩......”蔣懷柔剛把另一句詩寫上,邊上就有男子把她的詩給念出來了。
她今兒心情不好,轉頭臉色不悅地看向男子。
隻一眼,她就愣住了。
站在她身側的,是名穿著錦衣華服的俊美男子。
那男子生了一雙桃花眼,右手風流倜儻地搖扇,正含笑看著她。
見對方穿著不俗,氣度不凡,想必不是一般人,蔣懷柔朝對方禮貌性的淺淺一笑。
然後,她把手中的燈籠交給了詩社的人,讓其幫忙把燈籠掛上。
恰巧那名俊美男子也在邊上寫詩,還邊寫邊念,“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蔣懷柔隻斜斜看了男子一眼,就帶著丫鬟紅盞開始逛詩燈會了。
詩會兩側掛滿了橙紅的燈籠,燈籠上寫著各種詩句。
兩旁的道路上,則是擺地攤賣各種東西的商販。
蔣懷柔主要是逛詩燈,欣賞詩句。
若是碰上喜歡的物件,偶爾停下買點小玩意。
逛著逛著,就聽見耳旁有人說話:“我瞧姑娘神色憂傷,又作了那樣傷感的情詩,可是有了意中人,卻被對方傷了心?”
蔣懷柔回頭一看,與他說話的正是之前那名俊美的公子,男人身後跟著三兩仆從和護衛。
這要是換成旁人,紅盞都要罵他登徒子了。
可她瞧見對方一身錦衣華服,身後還有多名仆從和護衛跟隨,便沒有吱聲。
萬一對方是王公貴族呢,她可得罪不起。
關鍵這位比七王爺長得好看多了,讓小姐與他互相了解一番也未嘗不可。
蔣懷柔搖頭否認,“小女子初到京城,何來意中人,還請公子莫要胡說。”
“是我唐突了。”俊美公子笑說:“既然姑娘沒有意中人,為何作了兩首傷感情詩?”
“......”蔣懷柔抿唇想了想,才回:“是我的一個閨中密友,前陣子被負心漢傷了心,我憐惜她,便有感而發作了那樣的詩。”
俊美公子:“原來如此......”
就這樣,兩人邊逛詩會邊聊天,一逛便是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詩會也逛完了,蔣懷柔便柔聲道:“時候不早了,我與丫鬟要回去了。”
“這大晚上的,姑娘生得如此貌美,身邊卻隻帶了名丫鬟,恐怕不太安全。”俊美男子邀請道:“不如姑娘與我同乘馬車,我送姑娘回去。”
蔣懷柔本想拒絕,卻無意間瞥見男子腰上的玉佩。
那是一塊質地溫潤的羊脂玉配,上麵刻有繁雜的蟒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