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淩:“你剛剛就是有氣無力的說不要,跟前者很像。”
蔣詩詩回想了一下,她剛才很困想睡覺,說“不要”時確實有氣無力的,有點像是扭捏的感覺。
於是,她牽了牽唇,正準備說她是在很困的情況下才那樣的,就聽太子說:“你該不會還要孤根據你的精神狀態來分辨話裡的真假吧?”
“那倒不必......”蔣詩詩微微一更,“這樣吧,下次如果我說三次不要,就是真的不要!”
裴玄淩:“你剛才隻說了一次。”
“......”蔣詩詩抿了抿唇,接著就氣呼呼地說:“那妾身現在再說一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唔......”
蔣詩詩正準備說第三遍時,就被男人堵住了唇。
她睜大杏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居然耍賴作弊?!
不、講、武、德!
月色下,男人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頗為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才一臉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男人的吻比在浴桶裡還要狂肆。
他的吻就像是龍卷風,席卷著蔣詩詩,讓她根本無從回應。
又似乎...在懲罰她剛才的小女人脾氣。
並且,男人還在不知不覺間解開了她的衣襟。
直到蔣詩詩覺得身子一片清涼時,為時已晚。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蔣詩詩喘不過氣來時,男人才堪堪鬆開了她的唇,隻是大掌卻沒有離開她的肌膚。
此刻,裴玄淩滿腦子都是之前在浴桶時,女人穿著肚兜與他共浴的情形。
他微微湊近女人的脖子,輕嗅著女人身份的馨香,神情頗為享受。
嚇得蔣詩詩微微一抖,整個人往後退了退,“殿下,您說過的,妾身體弱,您不會碰我的......”
“孤看你的身體現在挺好的,還能與刺客搏鬥了。”男人語氣微冷,沙啞中帶著一絲蠱惑。
之前他當真以為她是體弱,現在,他大概摸清女人暈倒吐血的原因了,根本就和體弱挨不上邊。
“......”蔣詩詩抿著唇,“可您之前不是說過麼,爭儲的局勢沒穩定下來,您沒有想生皇嗣的想法。”
眉眼直勾勾地盯著女人,裴玄淩頗為曖昧的低笑一聲,“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話畢,裴玄淩緊貼女人的雪頸,薄唇在女人雪頸上輕輕一吻。
蔣詩詩緊張的微微一顫,“現在皇上病重,是爭儲最為激烈的時候,還請您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