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解釋，安玖月就了然了。
合著這是毒素在體內儲存的太久了，所以才形成這種惡臭味兒的，是不是？
“太臭了。”
她沒辦法形容這股子氣味，但還是說道。
“不過據我所知，惡龍的毒，儲存時間長了是會過期的。”千寂雲又說了一句。
儲存了幾萬年的毒，也不知道到了這個時候，還有沒有用，這條惡龍應該不至於連自己的毒都不解吧？
“過期？”
聽到這話的安玖月驀地瞪大了雙眼。
這毒素還會有過期這一說的嗎？話說她夫君為什麼會那麼了解，他們難道不是一起看有關於惡龍的記錄的嗎？
“這毒素過期了，會怎麼樣？”她問。
“過期了會無效。”
千寂雲回答了她的問題。
“不過，這惡龍的毒腺是長期存毒的，有以前了，也是現在的，具體這毒性大不大，我也不好說。”
“所以，總歸一句話，眼前的這黑壓壓的一片毒，到底能毒死多少人，也未可知嘍？”安玖月看著眼前與獸人交戰的惡龍，真心替他覺得委屈。
還以為自己的毒能夠發揮多大的作用呢，起碼能夠毒倒一片吧。
可卻偏偏，眼前不論是獸人還是紙片人，對他這毒都算免疫，就算是他們此刻進入戰場，也不至於被毒給毒倒了。
“可以這麼說。”
千寂雲讚同了她的話，這毒就算是對白衍這樣的獸人，都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了，更彆提他們了。
“不過……”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交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