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一口氣買了二十斤油膘,十文一斤,花了兩百文之後,攤主也是看她如看怪物一般,但又想當祖宗一般供著。
“姑娘,您還看上點兒啥了?我給你割。”
攤主看著安玖月還在自己的攤前看著,熱情地問道。
“大叔,您這豬血和豬下水,賣嗎?”
安玖月想了一下,自己手裡的銀子確實不夠了,豬肉的話,就不買了,還是買點兒便宜的吧。
“這些東西啊,便宜,您要的話,豬下水給你五文錢一副,這裡有三副呢,您都要嗎?還有這豬血,您要多少我給您盛,不收您錢了。”
攤主說道。
這豬下水,酒樓裡來收也是五文一副,至於這豬血,本來就是搭著豬肉賣的,就是當個添頭的。
安玖月又從自己的荷包裡拿出來十五文,遞給了攤主,然後看著攤主將豬下水打包好之後,放到了自己的竹簍裡,她這才離開。
就這麼一來一回,走了兩個地方,就四百六十五文沒了。
“感覺這銀子,怎麼就那麼不經花呢?”
一邊往糧食鋪子走著,她一邊輕籲一口氣,搖著腦袋說道。
到了糧食鋪子,因為心裡惦記著可能會有水災,而且糧食放在空間裡頭也不會壞,所以,她還是大手一揮。
但是因為猜測著可能會有水災,鎮上的糧食,都已經開始漲價了。
糙米四文一斤買了一石(一百二十斤為一石);精米六文一斤買了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