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兒,你忍忍,讓郝太醫給你把瞧瞧。”
文妃臉色全是擔憂之色,對著自己的兒子柔聲勸說,再回轉眸光看向老太醫時,麵色一凜。
“郝太醫,你手下輕點兒,不知道綏王手上疼嗎?那麼使勁兒乾什麼?綏王要是有什麼事兒,你擔待得起嗎?”
“是,是,臣明白,臣明白。”
可憐的郝太醫一邊擦著自己額頭上被嚇出來的冷汗,一邊應聲。
可是特麼的誰來告訴他,這綏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他把了半天的脈,摸骨也摸了幾下,根本就沒看出來他到底是哪傷了啊?
但聽著綏王那殺豬似的慘叫聲,又不覺有假。
他不禁懷疑,難道是自己的醫術太差了,還是他老了,一身的醫術已經退卻了,不中用了?
“綏王殿下,敢問您……是怎麼傷的?”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本王……”
提起自己被傷的經過,綏王一張蒼白的臉,直接黑了。
那麼丟人的事情,讓他怎麼說的出口啊?說自己是被一個女人給傷了,他不要麵子的嗎?
“郝太醫,綏兒是被人捏了手腕,不知道是否有傷了骨頭,還有另一隻手,是被那人用銀針給紮的。”
文妃見自己的兒子不肯說,她趕緊出聲,說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手上的傷給治好,麵子什麼的,都不重要,等治好了傷,她再去稟報皇上,治千寂雲的罪!
“被人捏了手腕?”
聽了文妃的話,郝太醫滿臉汗顏。
綏王的兩隻手臂,都被他把過脈,也捏過骨,哪裡有被人捏過手腕的跡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