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寂雲有些奇怪,喝一杯也不用出去吧?這裡不就是現成的地方嗎?
難不成他的這個營地裡,還不準喝酒了嗎?
“怎麼,你夫人準許你喝酒了?”襄齊彥挑眉,抬手拍了拍千寂雲的胸口,調笑著問道。
千寂雲:“……”
神特麼的夫人準許他喝酒啊,他家玖月什麼時候不許他喝酒過啊?
隻不過他覺得,酒這東西喝多了,總是會誤事,所以他不喜喝而已,這怎麼還扯上了玖月了呢?什麼道理。
忽然,他想到了之前與戰北野見了一麵,好似提到了喝酒,被他給拒絕了。
他臉色一黑,這戰北野的嘴,是不是太大了一些,怎麼就漏風呢,他心裡暗戳戳地想著,是不是該詛咒戰北野在戰淩帝國,多吃些苦頭呢?
“你們要喝酒嗎?”
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的長桌後傳來,嚇得襄齊彥趕忙轉頭,朝著聲音看去,就看到了安玖月,就坐在那邊,手裡拿著一個瓷瓶,正在研究著什麼。
“我……她……她……”
他轉過頭來看看千寂雲,再看一眼安玖月,抬手指著她想問千寂雲,她是什麼時候坐在那裡的?
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啊,一直以為這裡隻有他與千寂雲兩個人啊,突然出現一個人,真是要把他給嚇著了。
“她一直就在這裡坐著。”
千寂雲當然知道襄齊彥想要問什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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