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一間房間,為什麼不用嘴說,要用文字交流?
甚至按照江琅炎本來的性格,他都不屑多餘去解釋。
甚至在最早最早時,江琅炎不乘勢繼續調侃他,而是一副很娘的說,“誰叫你一直說我?”
這種種,是不是不太合理呢?
可惜楚芫這時沒有狗頭軍師杜西在旁邊,他現在也不愛把這些事講給杜西聽了。
就她那八卦勁兒,嘖,沒有都被她說成有。
所以他隻能兀自煩惱,江琅炎開玩笑說要親他後,他就一直在舔唇。
對方的解釋合情合理,他卻有點奇怪啊。
不過他不能讓江琅炎看出來,所以他很正經的回。
“知道啦。”
“我沒在意的。”
“我的獸型很罕見,比起你們泊都栗泗的雪狼都要罕見的多,甚至比你們的曆史還要古老。在神話書裡都是有原型的,確實很厲害,但就是很難覺醒,所以幾近滅絕,就連我了解都不多的。”
江琅炎把楚芫的前兩句話看了又看。
看到那句“我沒在意的”還發神,以至於一直看不進最後一句話。
就算看進去,也不想思考。
大概很久之後,他的大腦才接收到訊息,楚芫在回答他之前好奇的問題。
他沒見識過這種物種,所以他就細致的解釋給他聽。
直到這時,江琅炎才有點回神,帶了點腦子的想,楚芫的物種肯定來頭不小。
不過他回複後,楚芫已經睡著了。
他也隻好放下端腦。
這時月至中天,正是一天最冷的時候,但他卻很熱,而且腦子一片清醒。
第二天,校園路旁,一套石頭做的桌椅麵前。
路德被兩人叫過來,聽到楚芫也想去藍灣。
他氣得差點半獸型都要變出來,“我們是去做任務,會死人的!不是去玩!”
眼看楚芫剛想說話,路德先聲奪人,他雙手做了個停止姿勢,嘴也在說:“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你能打贏我?”
楚芫說話的動作頓住,他確實想這樣說。
路德一哼,“我就猜是這樣,我承認你確實有點東西。”
“畢竟我也不能拉停一個開足馬力的山地車。”
“但我們去的地方,吃人肉喝人血,人均八百個心眼,你被騙了還幫人數錢。”
在一旁懶散坐著的江琅炎眉梢一挑,突然坐直。
他想看看,楚芫會不會用同樣一種方式來證明自己不會被騙。
然而楚芫隻是不太高興道,“你又不了解我,你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被騙?”
“你的氣息不會出錯。”
楚芫冷冽的笑了笑。
他本來是很乖的長相,做這種冷血表情不違和,反而意外帶感。
“我殺你時,我的氣息也在同你問好。”
路德眯了眯眼,如果楚芫說的是實話,那確實有可能會成為殺手鐧,因為他很容易讓人放下防備。
“不過你能確定你敢殺人?”
“隻要是危害我們國家的罪人,有什麼不敢?”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回去向上級請示一下。”
路德要走,江琅炎便說要送他,讓楚芫先回去。
楚芫乖乖道好,真就回去了。
路德卻覺得這人實在太不懷好意。
果然,在快出校門時,江琅炎冷不丁的說:“他不去,我也不去。”
路德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本來就不大的眼睛一眯,惡狠狠道:“我們出行的任務危險,你真舍得帶上你的男朋友?”
“真有危險我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反正比你安全。”江琅炎慢吞吞的道:“還有,我倆不是情侶。”
“放屁,不是小情侶能這麼膩歪?”
最近剛剛想通楚芫是他最重要的朋友的江琅炎,心情比較愉快,沒有理會路德的抬杠,而是笑眯眯的炫耀:“他是我朋友啊,難道你沒朋友嗎?”
路德:……
我軍營裡那些光膀子睡大通鋪的朋友,可能和你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