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大小宗門皆會派出門內最強長老。
上三宗和下三宗照慣例派出元嬰真君。
這一屆輪到容徽分身之時,眾人知她為出竅期大能,都以為誌在必得。
誰曾想她渡劫失敗,換了芯子。
因容徽向外展露的修為從築基直降到煉氣期,璿璣日以繼夜研製增強修為的丹藥,就怕她被打死。
璿璣拿出一粒拇指大的黃色藥丸,“我按師姐的建議將增強修為的藥改成了攻擊性丹藥。”
祈花峰是劍靈派丹修之主,璿璣作為峰主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自她見證師父以身試藥身死道消後,便轉移丹修的方向。
從輔助形丹藥師,變成為女修美顏美體美容傾儘所有的修仙界美容丹藥師。
為報答容徽點撥之恩。
璿璣強忍不適,重操舊業。
璿璣比劃比劃,“此丹扔到金丹修士身上,至少能炸出一個窟窿。”
容徽見過專修攻擊的丹藥師,一顆丹丸下去移山平海,威力無窮。
她收下丹藥,道:“想好名字了嗎?”
璿璣思索片刻:“丟丹?”
容徽道:“威懾力不夠。”
璿璣沉吟道:“丟雷?”
容徽腦子一閃:“丟丟雷老姆”
最終名字定成炸丹。
送完丹藥,璿璣便回了祈花峰。
此處離縹緲峰不遠,容徽為強身健體,卷起裙角一路奔回縹緲峰。
“三長老說五長老現在是煉氣期修為我還不信,現在,誒。”
“天才的隕落,我家劍靈派遲早要完啊。”
“煉氣期長老,委實有些難看了。”
當天夜裡,劍靈派五長老容徽的修為持續跌落至煉氣期的消息,逐步落在主持升仙大會的各大門派長老桌案上。
——
升仙大會如期而至。
容徽的臉已完好如初,她看著銅鏡中與自己本體一模一樣的臉,重新帶起帷帽。
臉上的嫩肉剛長出,曬黑了可不好。
容徽性格爭強好勝,從不屈居人下,就算臉不是最好看的,也絕不能難看。
容徽行至縹緲峰結界處,忽然感應到他人氣息。
側頭望去,形銷骨立的雲和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
從儋州回來至今已經月餘,雲和便跪在縹緲幻府跪了一個多月。
風吹日曬雨淋下,劍靈派第一才俊不負初見時清冷俊秀模樣。
他的臉色蒼白得可怕。
臉頰兩側凹陷,眼窩深凹進去半寸,咋一看還以為是哪個晝伏夜出的魔修,陰森滲人。
雲和也隻有一雙眸子亮得進人。
容徽見狀,招手道:“過來。”
雲和心中大喜,冷冰冰的臉展露笑容,“師父,您原諒徒兒了?”
容徽漠然道:“縹緲幻府的牌子交出來。”
這玩意可以召喚渡劫修為的法相,容徽要全部收回來。
容徽一盆冷水潑下,澆得雲和渾身發涼。
他從乾坤囊裡摸出令牌,心裡像喝藥一樣苦。
令牌上的紅穗滿是毛邊,可見沒少摩挲。
容徽拿過令牌,一陣怪風吹來將其吹飛,落入山澗中。
“誰啊,這麼沒公德心,亂扔垃圾。”
壞脾氣的聲音從山澗裡傳上來。
不待容徽出聲,雲和急忙追去。
當初他便是因為和令牌有感應才被師父收入門下。
他絕不許有人拜入容徽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