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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徽下令讓所有劍靈派弟子原地休息。
李顏回去學院探路。
“五長老,顏回能行嗎?”
王宏宇擔憂的望著竄過去的青色背影,很不放心。
容徽淡淡道:“同輩中,你們都不是他對手。”
小徒弟實力如何,容徽心裡門兒清。
他雖然喜歡開玩笑,卻不炫耀。
“我”王宏宇喉嚨一堵,“他是金丹境,我是築基境,怎麼是同期?要比也是拿青雲宗時運來比吧。”
王宏宇很不服氣。
憑什麼讓一個學渣和學霸比。
就因為他比李顏回大嗎?
他也是被迫沉睡百年好吧。
又不是他願意的。
容徽嘴角一勾,“不包括你。”
王宏宇覺得心裡被紮了一刀,很生氣。
五長老把自己和李顏回比較,自己比不過他,很生氣。
沒有上比較榜單,他更生氣。
你這不是在羞辱我?
你瞧不起誰呢?
王宏宇臉紅脖子粗,“那包括誰!”
“時運,符玉,劉湛。”容徽調運靈力驅周圍的瘴氣,給劍靈派弟子們凝造相對安全的休息環境,她似笑非笑道:“這幾個,你比得上誰?”
王宏宇:“”
他更不服氣了。
“顏回,金丹境。”王宏宇瞪了符玉一眼,“符玉前輩,元嬰境!”
兩者根本不在一個境界。
天差地彆!
怎麼比較。
無辜被牽扯的符玉小聲道:“顏回修的是無情道。”
“我當然知道。”王宏宇不高興的反駁,符玉脾氣好,他又驕縱,根本不在乎什麼絕對的碾壓,說話很衝,“你連李顏回都打不過嗎?”
符玉莫名其妙被吼,蔫蔫的不說話,懶得跟小輩計較。
“怎麼跟前輩說話的。”容徽聲音微冷,“給符玉道歉。”
王宏宇有些怕容徽,想到兩人在鬼城的經曆,他又有點心虛。
瓊州鬼城,是他帶容徽闖進去的,容徽對他負責理所當然。
可現在自己不過是外來者的身份,不是劍靈派弟子。
他怕容徽生氣,甩開了自己,自己豈能活?
儘管不情願,王宏宇還是道了歉。
符玉擺手表示不介意。
容徽見他滿臉不服,冷冷道:“三師兄既然把你交到我手上就是我的人。
顏回在我這兒是什麼待遇,你就是什麼待遇。
通靈宗的人怕你敬你是因為你是宗主。
你現在在我這兒,歸我管。
倘若往後再對師長不敬,嚴懲不貸。”
王宏宇嘴角一彎,頓時安全感十足,乖覺道:“誒,好嘞。”
五長老不拿他當外人,他就很開心。
“可你還沒說為什麼我不在那個梯隊裡。”王宏宇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我隻差臨門一腳就是金丹境了。”
“顏回修無情道,可越級殺人。”容徽耐心解釋,“無情道者多極端,他又是雷係單靈根,發起瘋來元嬰境也難對付,更何況,我縹緲峰第一任峰主玄弈前輩是顏回的劍靈,隕落前是出竅境修為,二打一,劉湛和符玉,嗬。”
輕蔑的‘嗬’像根刺紮進劉湛耳裡。
他望著劍靈派,再看到符玉毫無表示,麵色難看至極。
符玉感應到鋒利如刀的目光,轉頭與劉湛四目相對,他笑了笑。
平靜的笑容在劉湛眼裡就像嘲諷。
他冷哼一聲,向章遠道請示去探路。
章遠道欣然應允。
劍靈派那邊,符玉心裡有些難受。
劉湛來劍靈派多好,這邊的弟子很和諧,五長老也好,靈氣充沛,長老們好相處,弟子們很刻苦,修行氛圍特彆好,讓人很安心。
“五長老。”符玉想和劉湛說話,猶豫片刻,起身道:“顏回遲遲未歸,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容徽頷首。
“想和老相好說話至於這麼拐彎抹角嗎?”王宏宇翻了個白眼,很是看不起,“五長老又沒綁你的腿。”
符玉心思被點破,麵紅耳赤,支支吾吾的跑了。
“王宏宇,你怎可如此無禮。”
容徽覺得王宏宇的心智很有問題,“你是三歲稚子無意中戳人痛處那是無心之失。
一百多歲的人了怎麼還怎麼沒腦子。
非要給人難看,讓人下不來台來顯示你的聰明嗎?”
“你們大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虛偽至極。”王宏宇不高興的撇開頭,“直言直語哪兒錯了。”
他從小便如此,沒人說他不是。
五長老糾著一點錯誤都不放,好煩。
“你若譏諷敵人我不會說你。”
容徽冷臉,誓要糾正他這些臭毛病,儘管她的情商也不高,“符玉得罪你了?
符玉是敵人?
如此敵友不分,簡直不可理喻。
好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彆敵友不分。”
王宏宇生悶氣,他沒覺得哪兒錯了。
片刻後,李顏回和符玉一同而歸,他手裡抓著一隻魅。
“師父,我在學院外麵轉了一圈沒敢進去。”
李顏回將被他打的奄奄一息的魅扔地上,“這東西一直在周圍窺探,你有什麼想問的快些問。”
問完,好殺了。
容徽看著伏在地上嬌弱可憐的白衣魅,覺得有些眼熟,“你叫什麼?”
魅雙眼渙散,她虛弱的抬頭,纖細的手臂撐在地上,努力維係自己的尊嚴,“采采薇”
容徽看到這些柔弱的就想到風輕輕,心裡煩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關於那座學院,還有流沙移行陣,警告你,最好不要欺騙本座,否則將你碎屍萬段。”
末了,容徽嚴肅道:“一萬段。”
采薇咽下湧出喉嚨的腥甜,杏眼直勾勾的望著容徽,發出黃鶯鳥般悅耳的聲音,像潺潺流動的河水,不疾不徐,悅耳動聽。
容徽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瀛洲島的島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