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 送走了柏母,柏星河回到房間,發現栗酥穿著他的襯衫趴在床上打遊戲, 毛茸茸的尾巴在半空中來來回回的畫圈,兩條細長的大白腿翹起在半空中, 跟著尾巴一塊兒動, 十分有節奏。
壞女人!
柏星河暗忖了一句, 拿過一旁的被子直接把栗酥蓋住,“樓上密碼給我,我去給你拿衣服。”
“你要是上去了, 穆淩墨肯定會發現。”
柏星河把栗酥包在被子裡, 抓進懷裡, “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個男人?”
栗酥笑, “很多, 怎麼?怕了?”
栗酥捏了捏柏星河的臉, “你是我的小奴隸,放心, 主人會保護你的。”
嗯?
柏星河訝異的凝視著栗酥的眼睛,那雙眼睛很美,有星河在流動。
須臾, 嘴角慢慢上翹,笑容一點點的在柏星河臉上擴大。
“主人?”
“嗯?”
“主人。”
“乾嘛?”
栗酥煩了,怎麼老叫她?
柏星河低頭去吻她, 栗酥躲開,“你到底想說什麼?”
“謝謝你答應做我的主人,承諾保護我。”
栗酥心頭微顫,柏星河一口咬上她的唇, 唇齒纏綿,愛、欲糾纏。
這是一場兩人渴望已久的激戰,每個人都施展了渾身解數,是真刀真槍的肉搏,是激情燃燒的戰鬥,是洶湧澎湃的爆發。
一場酣戰,折騰的天昏地暗。
另一邊,穆淩墨通過商店監控,找到了李佳。
都是拿錢辦事,栗酥也沒指望過保密。
那點錢,還要彆人冒著生命危險保密,太不地道。
所以穆淩墨給了李佳一筆錢後,李佳直接把和栗酥聯係的貼吧號交了出來。
穆淩墨一查,定位地址還是在栗酥的那棟公寓。
還真是巧啊。
所以繞了半天,做的都是無用功。
就在這裡,穆淩墨突然接到了安南的電話,“穆總,不好了。”
安南焦急的說道:“和陳白相關的錄音帶和陳白母親的親筆信件被毀了。”
真是禍不單行。
穆淩墨帶著人回了公司,果然,一直鎖在保險箱裡的錄音帶和信件都毀了。
錄音帶已經播放不出聲音,一插進播放器隻能聽見哢哢哢的聲音。
而信件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一方麵是感情不順,一方麵是事業受挫,穆淩墨冷峻的臉上染上了怒火,“查。”
許久後,安南戰戰兢兢的說道:“穆總,除了我沒人進來過。”
穆淩墨沉沉的視線壓在安南身上,壓的她一陣心悸。
“穆總,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太令我失望了。”
“對不起,穆總。”
穆淩墨點燃了一根煙,“把過去二十四小時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是,穆總。”
安南鬆了一口氣,隻要穆總還肯給她機會,她在穆總心中的形象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安南說道:“我最近一直在和陳白接觸,他隻同意將電池技術轉讓給我們,但是並不同意帶領團隊。新能源電池技術沒有陳白,就算拿到專利也沒有用,所以我和他一直在協商。
昨天我和他再一次見麵,也是在和他協商,讓他帶隊,陳白鬆口,但是要求我帶著原件去見他,他好像懷疑我們手裡並沒有原件,我沒有同意帶原件,答應他給他拍攝視頻用以證明。”
安南頓了頓繼續說,“昨天我拍攝視頻結束後,就將所有的東西全部鎖回保險櫃了,今天一早起來打開保險櫃拿東西才發現信件被燒毀了,連同其他的資料也有一定損毀,磁帶也無法正常播放。”
這就奇了怪了。
穆淩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除了安南,誰也沒碰過,那麼東西是怎麼壞的?
要燒東西為什麼不拿出來燒,偏要在保險箱裡麵燒?
“你拍攝視頻的時候,陳白有沒有什麼特彆的要求?”
安南仔仔細細的回想,“他讓我把磁帶翻來覆去的檢查,信件也是,因為他不相信這些東西都是真的。”
穆淩墨視線落在桌子上毀損的磁帶上,“走之前,你有接觸過陳白嗎?”
“陳白是個極其冷淡的人,我們一般見麵除了握手不會有彆的動作。”
“那就把你的手和磁帶一起送實驗室檢查。”
“是,穆總。”
安南並不會懷疑穆淩墨,帶著磁帶去了實驗室。
這一查,果然,陳白在她手上摸了東西,具體什麼成分還要化驗,不過可以確信的是,信封和磁帶的損壞都和她手上沾染的東西有關。
聞言,安南笑了,真是好算計。
她找到穆淩墨,“穆總,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誤,請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去挽回這次失誤。”
穆淩墨深深的看了安南一眼,安南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助理,本來他對於她是寄於厚望的,但是這次的失誤太大了。
直接影響了公司的後續計劃。
當然,如果她能挽回,他不介意在給她一次機會。
“去吧,給我看看你的能力。”
“穆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
黃昏時分,栗酥換上小花帶來的衣服,將尾巴藏在大衣外套裡,圍上厚厚的圍巾,戴上帽子,和同樣喬裝打扮的柏星河出去買東西。
大概是許久沒出門逛街了,栗酥這一出門著實十分的興奮,拿著柏星河的卡直接刷。
柏星河手機裡的短信是一分鐘一個一分鐘一個,直響個不停。
逛完了,將東西全部寄存,栗酥要了兩杯奶茶,和柏星河在頂樓的星空花園長椅上坐下。
星空花園的頂端是電子模擬星空,星星點點,如夢似幻。
栗酥躺在柏星河的大腿上,仰望星空,“很漂亮。”
“我也是星星。”柏星河回應道。
栗酥白了他一眼。
柏星河摸了摸加冰的奶茶,冬日的冰奶茶,人的習慣背後都有成因。
尤其是獨特的習慣。
“為什麼喜歡喝冰的?”
“哪有什麼為什麼,就是以前就一直喝冰的,所以就習慣了唄。”
柏星河略微思索後問道:“以前你和誰一起喝冰奶茶?”
又吃醋。
這男人怎麼這麼敏感?
栗酥抿唇偷笑,“那……當然是……我最愛的人嘍。”
酸死你。
“嗯,那ta也一定很愛你。”
栗酥一把掐住柏星河的臉,“少用這種深沉的語氣和我說話,酸。”
“是,我的主人。”
從商場出來,栗酥站在門口等柏星河,柏星河去拿東西加提車。
過了一會兒,黑色的奧迪停在了栗酥麵前。
栗酥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打開手機準備大戰一場,“速度挺快的,回去給你獎賞。”
“哦?獎賞是什麼?”
這聲音……
不對啊。
栗酥僵硬的轉脖子看向駕駛座,哦豁,不認識的人。
再轉向後座,哦豁,穆淩墨。
栗酥立刻開車門,哦豁,鎖了。
她尷尬的笑著,“這位兄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認識嗎?”
這話說的321都尷尬了,“你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