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居民對於鬱礎這個非正常住戶也從警惕變為習慣,街道警署隔半個
月就會過來‘探望’他這個外來人員。
入了秋林退從隔一天間一天投喂逐漸變成每日一喂或者兩日一喂。
其實隔一天間一天喂的時候,林退給的食物很充足完全夠鬱礎再吃一頓。
早上林退熬了南瓜粥,煎了玉米脆餅,等他吃完裝了一份給鬱礎送了過去。
初秋的蚊子十分猖獗,尤其是早晚這倆個時間段,林退照例把東西放下準備走,餘光瞥見鬱礎側頸落了一隻黑色白花點的蚊子。
林退很招蚊子,他對這種生物都開始PTSD了,臉色立刻變了他湊近鬱礎。
在鬱礎視角裡林退傾低身體,他們的距離緩慢被拉近,雖然隻有短短兩秒鐘,但時間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看著beta抿在一起的柔軟唇瓣,鬱礎貼過去在上麵吻了一下。
林退睜大眼睛,手一下子失了準頭,那隻受驚的蚊子那從他指尖擦過來,飛進草叢很快不見了蹤影。
林退收縮著瞳孔朝鬱礎看去,對方也在看他。
alpha漆黑深邃的眼眸有什麼溫和輕柔的東西慢慢暈開,仿佛被春風吹皺的一江池水,他們的距離極近,彼此都能看到對方每一根眼睫的長勢情況。
林退像是不習慣這種距離似的迅速後撤,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了,腳步略微有些慌亂。
回到公寓林退關上門,聽著心臟忽上忽下撞擊胸口的聲音,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用力摁了摁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林退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拿上放在沙發上的包,起身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林退以為是司機來了,因為上午他要去一趟銀行,看到站在門口的鬱礎他怔住了,剛平複的心跳又有不規律的跡象。
這是近四個月以來鬱礎第二次敲林退的房門,上次是他找過來的時候,這期間他從來沒主動打擾過林退。
林退喉嚨充血,看著鬱礎說不出一句話。
鬱礎說,“我被咬了。”
見林退隻是看他卻沒什麼反應,鬱礎微微仰起頭將自己的脖頸給林退看,頸窩處有兩個紅腫的疙瘩,一看就是蚊子咬出來的包。
林退腦子不合時宜地冒出之前看過的搞笑視頻,視頻是狗狗被蜜蜂咬腫的合集,沒有一個是蚊子。
這還是第一個被蚊子咬出包來找主人的狗狗。
林退跟鬱礎無聲對峙幾秒,最終還是轉身進屋去找藥膏,鬱礎很自然地跟了進來。
今年夏天林退給自己準備了很多驅蚊的東西,醫藥箱也有各種消腫止癢的藥膏。
林退拿出一管綠色的藥膏,從裡麵擠了一點給鬱礎塗到了蚊子包上,摸勻揉了兩下。
鬱礎坐在沙發上,他仰麵看著表情寡淡的beta,對方有著很濃長的眼睫,密密鋪成一個漂亮的扇形。
鬱礎突然抬起頭在上麵輕啄了一下。
等林退眼睫顫了一下愕然看向他時,鬱礎換了一個角度再次貼過去,從林退的眼眸吻到他的鼻梁。
鬱礎有著犬科動物的天然純碎,也有著犬科動物的惡習,察覺到主人有一絲鬆動心軟的跡象,它們就會把腦袋拱進對方的頸窩亂蹭,哪怕被拒絕很多次仍舊會保持黏人的天性。
林退急喘了一下,過快的心率速度讓大腦短暫的陷入空白。
就在林退愣神的功夫,鬱礎已經吻上他的唇。
林退心臟劇烈一縮,抬手摁住鬱礎的肩膀似乎想要推開他,但alpha卻扣住他的腰,含住他的唇進一步吻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