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想到是,還未等他將玉佩帶給先生,小少爺就去了,並且死在了新婚之夜,連同著新娘的死法也極其可怖。
沒過幾日,富商家族上下幾百口接連喪命,且死相淒慘,熙園樓也沒好到哪裡去,原本安靜祥和的裕鎮,成了冤魂們的地獄。
他的父母知道,這裡無法再待下去了。
那日夜晚,他的父母收好了行李,在出發之前,他偷摸跑出去,繞遠路來到了當初的熙園樓。
他不知道先生的屍體在哪,所以隻能將玉佩放到已經破敗的熙園樓內。
他心中害怕,想到小少爺,他一咬牙
,小心翼翼的掏出玉佩,顫抖著雙手將玉佩放在了熙園樓的桌上。
他又磕了幾個響頭,當他抬頭時,卻發現原本在桌上的玉佩居然不見了!
他心中是鋪天蓋地的恐懼,踉蹌著起身,離開了這片田地。
他到家時,已經是中午了,因為熙園樓離他家,實在是太遠了。
父母將他臭罵一頓,拉著他上了船。
後來,他隨著父母在彆的地方闖蕩,直到年過古稀,才回到裕鎮。
他聽說,有人為了鎮壓先生的怨氣,收集了當年欺辱過先生的魂魄,讓它們修葺了祠堂,在裡邊贖罪,並且侍奉著先生。
可是沒過多久,先生的怨氣太大,根本無法鎮壓,鎮內接連死了不少人,最後沒有辦法,隻能請了大師將他封印,得以保住了裕鎮。
.......
老人說完這番話後,川柏沉默許久,他不知心中是和滋味。
原來他所做的夢都是真是發生過的事情,商陸也是真實存在的。
“那...故事中的小少爺呢?他是誰?您現在知道了嗎?”
老者聞言,低頭沉吟片刻。
“似乎是姓川,但時隔多年,我也記不清他到底叫什麼了。”
川柏臉色煞白,姓川...姓川...
那些夢境,還有這個故事,樁樁件件,他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自己或許就是故事中的小少爺!
他咬緊了牙關,麵上仍然帶笑:“謝謝您告訴我這麼多,不過現在我得先走了,再見!”
不等老人開口,他像一陣風般逃離了屋子。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根本沒有那些記憶,他是川柏,但他不是那個小少爺!
商陸這隻厲鬼,應該是認錯了人!對,肯定是認錯了人!
他狂奔著,想要逃離這些,不知不覺,他竟然又回到了川府,而川府門前,竟然有一人矗立在那,那人正是丘善明。
“川柏?!你怎麼在這?”
丘善明也注意到了川柏,原來他還沒死?居然也在裕鎮!
“丘善明?...你有什麼事嗎?川府是我家。”
丘善明瞪大了雙眼,川府居然是川柏的祖屋?為什麼原劇情根本沒有提及到!?
他心中掀起波濤,但他馬上就冷靜下來,思考良久,他決定要利用眼前的這個土著,來幫助自己完成任務。
發生這麼多事,川柏這個土著居然毫發無損,居然還跑到老家度假,也就是說,隻要自己和他在一起,應該就不會出任何問題!
他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你還記得那天的通靈遊戲嗎?其實marry和經理的死,都不是意外,說起來蠻邪乎的...那天的筆仙遊戲,我們召喚出一隻厲鬼,而我通過種種線索發現,這隻厲鬼居然來自裕鎮。”
川柏當時麵如土色,怒氣蹭蹭往上直湧。
這個丘善明,他還好意思說!
說白了,這些事情都是由通靈遊戲引起的,如果他們當初不拉自己玩這種無厘頭的遊戲,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他麵容發紅,眼裡是藏不住的怒意,這下他終於繃不住了:“你...!如果不是你非要玩這種邪門的遊戲,大家怎麼可能會出事?現在大家都出事了,你高興了吧!”
丘善明也被這樣的川柏嚇住了,平時的川柏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怎麼今天...?
可為了傭金,他還是訕訕道:“當初我也不知道會出事,現在我們隻需要從裕鎮開始調查,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他心裡明白,其實根本不關裕鎮的事情,隻是他必須得借著這個幌子接近川柏,這樣他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boss究竟在哪?
他雖然熟知劇情,可係統也不是傻子,絲毫未透□□oss的藏身之處。
川柏聽他說完,火更是不打一處來,自己被厲鬼纏身,做著奇奇怪怪的夢,他倒是說的輕巧!
他的麵色更加蒼白,如今這個時候,他能怎麼辦?倒不如和丘善明一起調查這些事情,說不定能找到解決方法,好讓商陸離自己遠些。
聞言他也隻能輕輕點頭:“好吧...隻是現在天馬上黑了,明天咱們再商量這些事情吧,我先回去了。”
折騰了一天,一下子接受了那麼多的信息,他實在是無法負荷,他不是那個少爺,也絕不會屈服於商陸的淫威之下!
現在商陸把自己當成了那個少爺,應該不會貿然對自己動手,現在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
丘善明也點點頭:“有事記得聯係我,明早在鎮口河邊見。”
二人各懷心思的離開了,殊不知,此時他們的一言一行,皆被商陸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