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宿主稍等一會,我現在就查。”
過了一會兒,胖胖慶幸道:“宿主,我們來的時機剛剛好。雖然王老道出了個餿主意,但陳家村是最早獻祭的,而大牛石頭,也被我們救下來了。隻要宿主之後提醒百姓獻祭童子於事無補,相信王老道要再妖言惑眾,就會被百姓們亂棍打死了。”
“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岑書白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疑惑地問:“祈雨,不都是在河邊祈雨嗎?怎麼會在深山裡?”
胖胖頓了頓,道:“宿主,您為什麼要強求相信向山神獻祭,能祈求山神下雨那些人有邏輯?”
岑書吧被胖胖噎了下,報複性揉了把胖乎乎的熊貓,“我看陳家村村長還不算蠢到無藥可救。”
“宿主,這個位麵我們能做的事情很多。”胖胖攤開身體,讓岑書白摸它軟乎乎的肚子,“所以之後如果有人喊您仙子,宿主您不要虛,大聲響亮地答應就是。反正您也是修真者了,喊一聲仙子也不虛。”
和胖胖說了會話後,岑書白便沉沉睡下了。
讓岑書白沒想到的是,她走之後,陳村長便立刻派人請附近幾家村落的村長過來。
亥時,夜色已深,天邊綴滿了繁星。
往常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但今晚不一樣,萬籟俱寂的晚上,陳村長家的大堂,卻點著一盞微弱的燈,桌邊圍著幾人,正說著話。
“老陳,你確定沒有騙我們?”
如豆般大的火苗,隱約照出說話人臉上的滄桑。
“王老三,咱們認識這麼多年,我會拿這種事說笑嗎?”陳村長歎了口氣,“剛剛我也帶你們去看了那座宅子了,那座宅子,確實是岑姑娘在半盞茶功夫建出來的。”
王老三聽了這話,回想起剛看到那座宅子的震撼,也不由點了點頭,“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確實沒這個必要騙我。”
“哼,那座宅子那麼偏僻,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暗地裡偷偷建好的。”說話的人聲音比起王老三和陳村長都要沙啞許多,“知人知麵不知心,王老三,你可彆被某些心懷不軌的人騙了。”
“既然梁大你不相信,那明早你也彆跟著了,省得給岑姑娘添堵。”陳村長說到這,語氣有些不忿,“若不是看你為了村裡急得嘴上起了燎泡,誰願意把這事透露給你。你不相信那座宅院是今天傍晚建的,難道還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睛?”
“陳豐說得對。”另一位村長開口了,“不說那座宅子,就提下午那位岑姑娘禦劍飛行的風姿,看到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難不成他們都眼花了不成?”
“不是我不願意相信。”梁大沉默了半晌,道:“而那位岑姑娘若真像老陳說的那樣有大神通,我們也留不住她。”
“此言差矣。”陳村長給三人續了半杯水,“我看那岑姑娘雖然有大神通,但卻是那種高高在上對凡人不屑一顧的神明,反而是有大慈之心。
她憐惜我們沒有糧食,變著法子給我們送糧。不提那些野味,岑姑娘拿出的那幾袋糧食雖然沒有人認識,但煮起來卻相當果腹。”
“那明日一早,我也一起去平興山,求這位岑姑娘伸出援手。”梁大仰頭把杯中不多的水一飲而儘,“反正之前祈雨時也不是沒跪過,這回跪了真神仙,還是我的福氣呢。”
岑書白這一覺睡得很香,隻是早上醒來時,習慣性翻身去抱旁邊時,卻撈了個空。
都過了二十年,她怎麼還改不掉這個習慣啊。岑書白歎了口氣,難得透出點脆弱來。
洗漱完畢後的岑書白,一邊打開直播間,一邊把窗簾拉開。
原本漫不經心的岑書白,掃到樹屋底下時,瞳孔瞬間都被嚇得放大了,“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樹屋下,烏泱泱跪了一群人。
岑書白嚇了一跳,直播間觀眾也被嚇了一跳。
【臥槽!這麼多人,密集恐懼症的我都被嚇到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多人?】
這個問題岑書白也想知道,特彆是她看到跪著的,除了青壯年,還有老人和孩子。
原本岑書白還打算慢悠悠吃個早餐再出門,但看到這一幕,她早餐都不吃了,直接就坐著樹屋的藤蔓電梯下去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岑書白一下來,就看到前頭跪著大牛石頭這倆孩子,她連忙把倆孩子扶起來,從空間拉了一張長沙發出來。
石頭年紀小,一坐到沙發上,就忍不住跺腳揉腿。
“大家想求仙......岑姑娘下山。”大牛跪得腿都麻了,但在岑書白麵前,他還是忍著沒去揉腿,而是認真回道:“因為不知道岑姑娘住在哪,所以大家天不亮就出發了,一個時辰前,才找到了這裡。”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