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透著一股來勢洶洶的味道,而不是平時那種怕主人聽不見,刻意放大的聲音。
“誰啊這是?”岑書白摸不著頭腦地去開了門。
開了門,岑書白就看到門後站著一對衣著華貴,滿頭珠翠的婦人。
其中年紀較輕的那位中年婦人看到她的一瞬間,眼裡立刻湧上了憤恨。
而被中年婦人攙扶著的滿頭白發的老婦人,則不屑地從鼻腔裡“哼”了一聲,“看姑娘這外貌,一定是近來在京中聲名鵲起的岑姑娘了吧。”
對老婦人語氣裡明顯的惡意,岑書白恍若未聞似的,掩扇笑了,“過獎過獎,還得感謝我爹娘把我生得這般好。”
岑書白門前的兩位婦人,正是蔡國公夫人和蔡老太君。她們來之前也打聽過了岑書白,雖然消息有限,但眾口一詞都說岑書白是個格外貌美的女子。
見到本人,蔡國公夫人和蔡老太君,才知道岑書白長得哪裡是一個“格外貌美”的詞概括得了的。她的美貌,豔麗得讓同為女人的她們見了都忍不住晃神。
而蔡老太君,在最開始的晃神後,卻慢慢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真正的神明,哪會長成一副眼眸含春的狐媚子模樣。這岑姑娘,十有□□就是個腦袋空空,虛有其表的繡花枕頭罷了。
至於蔡國公夫人,想法就更簡單了:她嫉妒岑書白。
原因無他,實在是岑書白美得太勾魂奪魄了。哪怕時下以素雅為主流審美,但見過她的人,都沒辦法昧著良心承認岑書白長相媚俗。
雖然文人們一向推崇素雅纖瘦美,但私底下像蔡國公這樣喜歡明豔豐滿的人,卻不在少數。
蔡國公夫人一看到岑書白的臉,年輕時被蔡國公寵妾壓得翻不了身的憋屈便都湧上了心頭。
“我知道岑姑娘身份不一般,但您也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就這麼折辱我的寶兒。”蔡國公夫人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可憐我家寶兒遭了那種事,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岑書白算是明白這兩人是誰了。
本來還想著既然來者不善,那她刺兩句也就算了。
但既然是養出蔡劍這種人的家庭,岑書白覺得自己不必再客氣了。
“我說這位,你可彆再哭了。”岑書白看著哭得沒有一點美感的蔡國公夫人,不忍直視地挪開了眼睛,“你長得不好看,哭起來實在是傷眼睛。如果真的要哭,請你記得一定不要把鼻涕給哭出來。如果真的哭出了鼻涕,請一定要第一時間擤掉它。”
【哈哈哈哈哈哈白姐那個嫌棄的眼神笑死我了。】
【為了避免有黑子黑白姐是外貌協會,我得提前聲明一下:這位大媽兒子不是個好人,把很多女**至死了。而且據胖胖透露,他弄死人後,他媽媽和奶奶,都幫他掃了尾,所以這麼多年才能逍遙法外。】
【不怕熊孩子,就怕熊孩子背後還有熊家長。】
【大家不要對白姐那麼苛刻啊,其實白姐也沒說錯,對比慕之美人哭得讓人心癢難耐的小模樣,這位賤賤媽媽,哭起來真的很傷眼睛。】
蔡國公夫人被岑書白這麼不留情麵地諷刺了一番,呼吸都不暢了。
她似乎聽到四周那些站在門口仆人們的笑聲,一向自詡身份尊貴的蔡國公夫人麵皮迅速發燙,“岑姑娘為何要這麼咄咄逼人!非要揪著我蔡國公府不放?哪怕您對大關有再造之恩,可您不覺得這麼做過了嗎?”
“我哪裡過了?”岑書白漫不經心地扇著扇子,“蔡劍未經我允許,搶走了我的人。我最近修身養性,留他一命,已經是小懲大誡了。”
“你!”蔡國公夫人氣得話都說不全了。
“不過是一個下九流的□□,岑姑娘這麼做,就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嗎?”蔡老太君見兒媳在岑書白麵前毫無抵抗力,便站了出來,“我孫子哪怕再怎麼頑劣,可也是堂堂國公府的嫡子。那個妓子能為我孫兒唱曲,也是她的福氣。”
“是我考慮不周了。”岑書白恍然大悟道:“血統高貴就能為所欲為,那我應該直接弄死他啊。畢竟能被我弄死,也是他的福氣。”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燈管壞了,房東明天修
順德今天又下雨,所以我隻能點兩根蠟燭,苦哈哈趕稿
我想以後改成晚上九點更新,因為這樣比較好蹭玄學,流量可能也大一點
不知道小富婆裡有沒有打算開坑的,作為過來人告訴你們一個慘痛的經曆:夾子時間一定要慎重,千萬避開修羅場!!!!!!
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了
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