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雖然出行不便,路麵坑坑窪窪,人坐在馬車上顛簸得不行。
因為這輩子和皇帝關係不怎麼樣,所以岑書白並不打算摻和政事,所以也沒想著把水泥弄出來。
但岑書白委屈誰都不會委屈自己,雖然水泥不拿出來,但她上輩子可是攢了不少寶貝,這輛馬車就是其中之一。
外表看上去是一輛尋常馬車,但掀開簾子,才發現裡麵有多寬敞。加
“姑娘,咱們這回打算待多久?”
“起碼一個月吧。”岑書白靠在西竹懷裡,懶懶打了個哈欠,“既然是出來散心,那肯定得待久一些,左右我回去也沒什麼事做。”
西竹輕輕揉著岑書白太陽穴,笑吟吟道:“奴婢想著姑娘可能要在那待上半個月,所以便自作主張帶了夏天的衣裙過來。”
“不過是一兩件衣服,帶就帶吧。”岑書白不以為然道:“反正你做事,我是放心的。”
車上另一位麵皮白淨,唇紅齒白的丫鬟問:“姑娘,現在離玄清觀還遠,您要先用碗貝母沙參雪梨嗎?”
岑書白不解道:“今天怎麼燉雪梨了?”
“昨夜姑娘不是咳了幾聲嗎,所以奴婢今天便燉了這雪梨給姑娘潤潤嗓子。”南巧輕聲細語道:“我知道姑娘不耐煩吃這些甜的,所以這貝母沙參蒸雪梨,奴婢隻放了少少的冰糖。”
雖然岑書白不是很喜歡甜食,但既然南竹連她昨晚咳了兩聲都記在心上,她也不好拂了這一片心意,“罷,既然你做做好了,我便用一碗好了。”
話音剛落,岑書白右手邊的侍女東如從鼻腔裡“哼”了聲,“姑娘可真疼南巧。”
東如那雙漂亮的鳳眼流轉間露出幾分不高興,臉上還沒褪去的嬰兒肥讓她看上去介乎少女和女孩。
一旁的南巧和西竹無奈地對視了一眼,知道東如又醋了。
東如長得俏,又是四個大丫鬟中年紀最小的那個,所以平日裡岑書白難免對她縱容一些。
這會岑書白見東如又耍小脾氣了,便笑著攬住人家小姑娘的肩膀,“怎麼,又醋了?”
“我是什麼台麵的人,哪裡夠格吃姑娘的醋呢?”東如嘴上說不吃醋,但嘴卻撅得老高,“隻是我在這邊幫姑娘做新衣裳,姑娘卻被一碗蒸雪梨給勾了去。”
西竹聽到東如用了不妥的字眼,立刻收起臉上的笑,訓道:“東如,怎麼和姑娘說話的!”
“我又不是有意的。”東如也知道自己說得不妥,“話趕話就這麼說出來了。”
“話趕話也不能說出來!”西竹是四個大丫鬟中為首的,所以對這事看得很重,“平日裡你纏著姑娘也就罷了,大家隻當你是小孩子不懂事。但現在你越來越大了,怎麼還想個小孩子一樣說話不過腦?”
東如被西竹當著岑書白麵這麼一訓,又羞又惱,眼眶都泛紅了。
如果是平時,暴脾氣的東如早就反駁了。但今天她確確實實做錯了,沒有反駁的理由。
想到外頭那些對姑娘虎視眈眈的人,自己非但幫不上忙,還在這裡拖姑娘後腿。
東如越想越氣自己,眼淚便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西竹在教東如,本來岑書白是不打算插手的,但看到東如這回這麼乖,居然沒有回嘴。
好奇之下,岑書白便低頭看了眼東如,喲——這小姑娘居然哭了。
東如性子頑皮,又爭強好勝,岑書白沒少看到她和彆人拌嘴,但這還是岑書白第一次看東如哭。
要不怎麼說東如長得好看呢,眼皮鼻頭都哭得紅通通的,非但不會讓人覺得難看,反而覺得這平日裡暴炭脾氣的小姑娘,多了幾分楚楚動人的味道。
岑書白本來就吃這一套,見東如這回又這麼乖,便笑著哄小姑娘了,“南巧蒸這雪梨,本來是想我喝了止咳的。但我現在瞧著,東如小花貓,反而更適合喝這碗雪梨潤潤嗓子。”
東如見姑娘沒有生她氣,反而輕聲細語哄起她時,那股被岑書白縱出來的驕縱便冒了頭,“那又不是給我的,我哪敢喝呀。”
“姑娘又不是苛待人的性子,這回我燉了一鍋,夠我們四人喝了。本想著等姑娘喝完了,我們再去舀。哪想到不過是一碗蒸雪梨,竟惹得你這丫頭醋上了。”南巧戳著東如額頭,又好氣又好笑,“自己痛快哭了一場,姑娘還好脾氣地哄你,反倒弄得我和西竹裡外不是人。”
岑書白也笑著點了下東如額頭,“你看你惹得兩位姐姐多難堪,還不快給她們賠禮道歉?”
東如想想剛才發生的事,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妥,便微微紅著臉向兩人道歉了。
【上個位麵我忍住了不站邪教的衝動,但這個世界我真的忍不住啊!】
【除非東如是男扮女裝,否則你忍不住也沒個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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