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言黎還擺出一副受了良家婦男侮辱,迫於現實又強忍住屈辱的模樣,“學姐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會是那種不看地點,就纏著學姐的人嗎?”
你本來就是那種人啊……
岑書白看言黎的眼神有點一言難儘,平時言黎纏著她習慣了,所以她才會下意識覺得言黎想在ktv那什麼。
不過岑書白是不會承認自己汙眼看人汙的,因為言黎之前的“前科”,岑書白還非常順手地幫他把鍋還回去,“如果平時阿黎你沒有老纏著我,我又怎麼會想到彆的地方去?你得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了。”
反思什麼行為?自然是言黎平時喜歡纏著岑書白,在各種地方“試試”的行為了。
“其實我也想的。”言黎不無遺憾道:“可惜那是學姐的產業,要是在那裡試試,被人發現了,他們會說學姐不務正業,沉迷美色的。”
言黎這話說得很正經,仿佛他是出淤泥而不染,和外麵那些妖豔jian貨一點都不一樣的蓮花似的。
“我尋思著,不務正業,沉迷美色,不算是壞話吧。”岑書白沒有上言黎的當,反而還暢想了一下,“如果不務正業還能有錢拿,還能美人在懷,這樣的日子,誰不想過呢?”
【白姐說出了我的終極夢想了,試問誰不想不上班還有錢拿,而且還能摟著美人呢?】
【突然get到白姐那群手下忙成狗的真實原因了,因為白姐要摟美人哈哈哈。】
【前麵醒醒,那會白姐根本沒美人摟!】
兩人打車到了ktv後,言黎就跟前台借了把吉他。
言黎選太好聽ktv,除了因為它是岑書白產業外,還因為這裡可以借到一些比較常見的樂器,方便他待會自彈自唱。
“學姐要不要也借把琵琶?”言黎填好借樂器的表後,扭頭看向岑書白,“吉他聲音有點單調,配上琵琶應該豐富一點。而且……”
言黎表情有點落寞,“這麼多年來,我從來都沒和學姐合奏過。”
岑書白心裡門兒清,知道言黎待會不單單是想唱歌給她聽。估計待會會錄個視頻,或開個直播,在眾人借這事秀個恩愛。
隻要言黎乖乖的,岑書白倒不介意在這些小事上寵著他,“那我也借一把琵琶。”
言黎剛剛那幾聲“學姐”,惹得前台小哥看了他們幾眼。
這個稱呼,好像大老板男友對她的稱呼啊。
太好聽家的工作人員,都知道自己的大老板是誰,也知道大老板男友是誰。
雖然現在老板樣子和照片中不一樣,但剛剛那張卡可是大老板專屬的,加上今早沸沸揚揚的熱搜。前台小哥自然不會傻得去打擾大老板和男友的約會時間。
不過話說回來,大老板約會的時候,都沒忘了給自家店創造營業額,真的是感人肺腑啊!
兩人各自抱著樂器,來到訂好的房間後,言黎就有些興奮,“學姐,待會我先教你彈我儂詞的曲子,然後你再和我一起唱。”
岑書白婉拒,“我唱歌不是特彆地好聽。”
“怎麼不好聽了?學姐唱得特彆好聽!”言黎非常不認同岑書白的自我評價,“學姐隻是平時太少唱歌,對自己不夠自信,對自己的水準沒有一個真正的認識罷了。”
“我是做音樂的,是絕對不會在這種事上弄虛作假的!我說好聽,那就一定好聽!”末了,言黎還故作傷心道:“難道學姐不相信我的專業水準嗎?”
你專業水準確實過硬,但我不相信你加在我身上的濾鏡啊!
岑書白雖然對言黎的話持懷疑態度,但看他這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內心也有點動搖,“我真的唱得那麼好聽?要不我待會試試?”
“學姐唱的肯定好聽!”言黎就差給岑書白揮應援牌了,“如果學姐覺得自己唱得不好聽,那我教學姐唱不就行了?”
雖然岑書白依舊對言黎的話存疑,但經過他這麼肯定的話,她也有點相信自己不是音癡了。
我這麼完美,怎麼可能不會唱歌?
我肯定唱歌唱得特彆好聽,隻是平時少開口,誤以為自己唱得不好聽罷了。
言黎剛開始教岑書白唱的時候,岑書白還有些放不開,但在言黎的鼓勵下,她慢慢放開了。
自覺自己已經會唱這首歌的岑書白,信心十足地給自己歌聲錄了一段音。
“我居然不是五音不全,還唱得挺好聽的。”岑書白有些驚訝地說:“我一直以為自己唱歌不好聽,所以才很少唱歌。”
“學姐唱得這麼好聽,就該多唱唱。”言黎看著岑書白,眼睛裡仿佛盛滿了星星,“這樣以後學姐就能和我一起唱情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