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生完孩子之後,噩夢還沒有結束,他們的肚子又隆了起來。
就這樣,這些人在夢裡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產。
哪怕中間他們試圖反抗過,也被夢裡的家人阻止了。
“多子多福,生多才是福。你看隔壁家的兒媳婦/女兒,不也是7個8個的生嗎?你看人家過得多幸福,就你一個人不識好歹。”
生完孩子之後,因為男人帶孩子沒出息,所以他們都是親力親為自己帶孩子。
這個夢境很長,長得他們身體不允許生育,才從夢中醒了過來。這個夢境又很短,短得他們回想夢境,隻有生孩子帶孩子的畫麵。
這個夢境太過真實,真實得哪怕他們好不容易從夢中醒來,大汗淋漓地喘著氣,眼睛無意識看到自己肚子時,都下意識顫抖起來。
他們心有餘悸:原來女人生孩子是這麼地痛苦。
生育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事嗎?為什麼家裡人然後一直逼他?
生完一個還不夠,說什麼姐姐太孤單,生個孩子陪陪她。
說白了,還不都是重男輕女,想要個兒子。
那些不認同岑書白言行,覺得她離經叛道的人,都經曆了不同層次的夢境。
他們中有一些是直男癌,有一些是真心喜歡孩子的,還有一些是自己受過這種苦,想拉更多女孩下水,好平衡自己的內心。
直男癌經曆過生孩子的夢境,有好一陣子肚子都會隱隱作痛,再也不敢嚷嚷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生怕又被困在那個長夢境裡。
而再怎麼喜歡孩子,誰也受不了生完又懷上去,毫無休息時間的經曆。
最重要的是,生孩子的痛苦,絲毫不會因為在夢境就沒有知覺。相反還更加的清晰,讓他們想麻痹自己這隻是夢境都做不到。
當然了,也有那些特彆喜歡孩子的女人,連續生了8個,還是興致勃勃地等待下一胎。
不過曾是岑書白沒有管這些人,畢竟子gong是她們自己的。她們自己願意,彆人也無權插手。
岑書白隻是看不慣,把自己思想強加到彆人身上,覺得對方不這麼做,就是脫離群眾的人們罷了。
而那些因為心理不平衡,故意勸其他女孩也和她經曆一樣事的女人們,岑書白不但讓她們多生幾個,還讓她們經曆了不同類型的“喪偶教育”和“隔代教育”,讓她們更加心力交瘁。
這一舉動騙過了所有人,唯獨騙不過胖胖。
胖胖見岑書白出手,特彆興奮,“主人,您真的出手了,這樣不會被發現吧?”
“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岑書白折完最後一個紙飛機,漫不經心道:“放心好了,這個位麵,可是推崇科學的位麵。”
“這個位麵的人,普遍認為世界上是沒有靈異鬼怪存在的。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認識高人,發現後麵真相,也奈何不了我,因為他們手頭沒有證據。”
“唯一遺憾的是,這個手段太溫和了。”岑書白有些感慨,“溫和得跟白開水一樣,沒有虐他們的爽感。”
說到這,岑書白語氣莫名多了一些憧憬,“如果這是安國就好了,我可以仗勢欺人,讓他們生理心靈受到雙重傷害。”
胖胖忍不住吐槽,“如果這是安國,估計主人您也沒機會出手。就像在這個位麵一樣,雖然您自己出手了,但言黎也幫你出氣了一樣。”
“那不一樣。”岑書白搖了搖頭,“阿黎和他們一樣,沒見過血,還是心軟的孩子。”
至於怎樣才算不心軟,岑書白沒說,胖胖也不是特彆想知道。
不過就像胖胖說的那樣,言黎確實幫岑書白出氣了。
雖然言黎手段也很溫和,隻是一連發了好幾條堅決支持岑書白的圍脖。
但言黎這幾條圍博,惹得那些看不慣岑書白的歌迷們紛紛在底下反對。
【大嗷嗚:哥哥,你可清醒一點吧,雖然岑書白很優秀,但我們真的要不起她。】
言黎回應了這條評論。
【言黎v:我也不是一個多麼循規蹈矩的人,學姐做的決定我都支持她。
如果我和學姐在一起,是因為想讓學姐生一個屬於我的孩子,那我就玷汙了對學姐的這份感情。
在我心裡,沒有人能夠比學姐更重要,沒有人能夠越過學姐。】
一些傳統的歌迷看到這條圍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但言黎一直力挺岑書白,堅決要和他的學姐站在一起,最後甚至還說出了,“如果所有人都反對我和學姐,那我就永遠退出樂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