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黎也真夠囂張的,還敢給他們下請柬。”胖胖說著,都有點兒佩服言黎了,“他這行為,要擱我族裡,那是會被抄家夥一起群毆的。”
岑書白:“……不怕,回頭我護著他不被打就是。”
雖然岑書白有點同情被言黎懟的人,但岑書白也不可能為了已經成為過去的前任指責自己的愛人。
再說了,被懟的又不是女孩子。
男孩子,得堅強一點。
大不了私底下,背著人哭一場就是了。
安慰是不可能的,畢竟她是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讓後院葡萄架倒了。
如果說剛開始岑書白還想著讓言黎打消邀請前任們的決定,但現在她不打算勸了。
如果她真這麼說的話,沒準言黎還會以為她對前任們戀戀不忘。
那後果就不是後院葡萄架倒了這麼簡單,而是被貓撓了。
反正言黎做事一向有分寸,她要是刻意阻攔,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
難得糊塗,難得糊塗啊。
言黎見岑書白沒有反對他的意見,心裡高興的同時又有點兒自己都說不出來的複雜。
“學姐,你對我這麼好,都快把我給寵壞了。現在事事都依著我,順著我,萬一哪天學姐不喜歡我,我被你寵成這個樣子。會出大事的。”
言黎雖然被岑書白寵得驕縱,但他心裡明白得很。現在岑書白給他的寵愛,要是有一朝全部收回去,那他可就從雲端跌落,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樣了。
愛的時候覺得驕縱是撒嬌,是可愛;不愛的時候,被寵出來的驕縱,就會成為讓人厭棄的蚊子血。
雖然言黎覺得岑書白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但以後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誰又能保證,在學姐這麼寵自己的前提下,自己不會變得越來越驕縱,驕縱得有一天學姐都受不了自己?
現在他是能把握其中的度數,但要是時間久了,他控製不了這個度數,變得讓學姐厭煩,那他能怎麼辦?該怎麼辦?
岑書白沒有想到,平時言黎看起來無憂無慮,但心底卻還藏著這個擔憂。
“你放心,隻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保證讓你每一天都不會有這個憂愁。”岑書白說完,覺得自己的話聽著空洞了些,便補充道:“我並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雖然我的愛不是特彆長久,但我能保證自己全心全意愛你百年。”
“百年之內,我喜歡的人,我負責的人,隻會是你,不會是彆人。”
“隻要阿黎不要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你就好。”
岑書白說到這有點心虛,“雖然愛一個人,是不在乎他曾經和未來是什麼樣。但要是阿黎性格大變,變得市儈俗氣,那我真的很難再繼續愛你。雖然容貌一樣,可這不是我印象中的阿黎了。”
“不過這也不一定,”岑書白見自己的話太沒有求生欲,忙轉移話題,為自己描補,“你再怎麼變,又能變到哪裡去呢?不還是當初的阿黎,隻是……”
“隻是什麼?”言黎追問道。
“隻是……阿黎移情彆戀的話,那我肯定就不喜歡你了。”
“我怎麼會喜歡除了學姐以外的人?”言黎聽到岑書白這句話,微微勾起唇角,“我心裡的人,永遠且隻有學姐一個人,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占據了。”
言黎臉上在微笑,但心裡卻有點酸澀。
誰能保證會永遠不變呢?要是他以後和現在大相徑庭,沒準學姐就會嫌棄他,隨手丟進垃圾桶一樣,不會要他了。
言黎麵上的偽裝並沒有非常高明,讓見多識廣的岑書白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不是這麼沒有良心的人,阿黎你等了我兩年。我肯定不會在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前提下,離開你的。隻要阿黎你一直愛我,不管你以後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和你不離不棄,永不分開。”
“如果學姐以後的前任找來,學姐也能說這種話,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哪來的前任呢?”岑書白有點兒氣短,“你是我的小狐狸,肯定和彆人不一樣的。”
岑書白嘴上說的肯定,但心裡卻有點兒發虛。
言黎是她的小狐狸沒錯,但慕之是她的大寶貝呀,還有……
岑書白遲疑了一會,還有誰呢?
印象中,應該還有一個長得好看,但性格糟糕的美人才是啊。
岑書白揉著太陽穴,覺得事情有點兒大條。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修了快一個鐘的文……
今天收益比平時多四倍,但沒有新評論
我真的懷疑是在偷偷醞釀怎麼罵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