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個鼎(2 / 2)

裴名聽到吞龍珠,沉默半晌,緩緩道:“什麼風聲?”

“聽護衛說,天牢裡的死囚犯都越獄了,這群死囚報複心極重,不少官家女子被虐殺,就連女皇最疼愛小女兒和最寵愛的男寵,都被死囚們一塊擄走了。”

原文中玉微道君吃了不少苦頭,才發現了秘境的隱藏任務——拯救女皇的小女兒和男寵。

天牢裡的死囚犯都是被抓來的男寵,他們對於女皇的統治極為不滿,而女皇簡單粗暴,不願意侍寢就直接殯葬一條龍。

在暴力打壓下,他們性格日漸扭曲,直到他們成功越獄後,開始近乎變態的瘋狂報複。

高官門府的嫡係女子,皇親貴族的郡主親戚,隻要和皇權有牽扯的女人,都會被他們趁夜掠走,輪番酷刑折磨,虐殺至死。

而不久之前,女皇前去青山狩獵,她最疼愛的小女兒並著寵愛的男寵一起失蹤,隻留下死囚們挑釁般的勒索信——他們要女皇退位禪讓,不然就殺了她的小女兒和男寵。

對於女皇來說,她有無數女兒和男寵,自然不會為了他們兩人退位。

但死囚們擄走小女兒和男寵的行為,讓女皇顏麵儘失,她表麵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實則私下一直在派人秘密尋找死囚們的蹤跡。

被風一吹,宋鼎鼎打了個寒顫:“若我們能幫女皇挽回顏麵,救回小女兒和男寵,女皇定是會感激不儘,將吞龍珠作為贈禮也不是不可能。”

空氣寂靜了片刻,她久久沒等到裴名的回複,猶豫了一下,側過頭往身後看去。

清水池中哪裡還有裴名的人影,連同宋芝芝和顧朝雨都不知去了何處。

宋鼎鼎幾乎是狂奔到岩石邊,也顧不得裹上細布,套上衣裳便倉惶離去。

到了教坊司,她褪去男教司給的衣裙,埋在院子裡,直接穿著自己的粗布衣回了寢室。

寢室三人一屋,屋裡的床榻是大通鋪,另外兩個弟子都是她不認識的,好像是噴子宗的弟子。

明明已是深夜,宋鼎鼎卻毫無困意,她坐在門外,依著漆紅門框,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不停回蕩著裴名的笑聲。

“阿鼎,你有腹肌嗎?”

裴名的手又冰又冷,卻像是火種似的,指腹滑過之處,皆撩起一片灼燙的火海。

她內心莫名悸動了兩下,小手輕輕落在心臟上,忍不住低聲喃呢:“宋鼎鼎,不許再胡思亂想,裴名是個女的……”

“沒準,裴名胸比我還大呢。”她這樣安撫著自己,沒過多久,便神色疲憊的睡了過去。

翌日一整天,宋鼎鼎都沒看見裴名,臨近半下午時,男教司神神秘秘的組織他們排隊,道是夜裡有宴會,讓他們去美容房好好準備一番。

男教司臨走之前,還特意將宋鼎鼎叫到了一旁,仔細叮囑道:“美人在骨不在皮,你骨相好,今夜好生準備,就算不能被女皇看中,若是被蛇王選中,後半生也是榮華富貴享不儘。”

宋鼎鼎挑了挑眉:“蛇王?那個男女通吃的蛇王?”

男教司驚訝的點頭:“你知道他?”

宋鼎鼎沒說話,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原文中的蛇王,是個長相妖孽的男人,他冷血偏執又自負,偏偏又是個男女通吃的主兒,隻要是被他看中的人,必定會想儘一切辦法得到。

而今晚的宴會,女皇也邀請了裴名、顧朝雨等女客,蛇王在宴會上對裴名一見鐘情,連夜給裴名下藥拖到了床榻上。

雖然作者並沒有明寫,但從玉微道君對裴名態度的轉變,她依稀能感覺出來,裴名是被蛇王給糟蹋了。

宋鼎鼎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可現在時辰還早,宮殿內處處布著侍衛,除非她換上女裝溜出去,要不然根本就沒辦法去找裴名。

她看著天邊橘色的夕陽,垂在身側的手臂微微緊繃。

算了,不管了!

宋鼎鼎趁旁人沒注意,回到昨天埋衣裙的地方,將衣裙重新挖了出來。

這大白天的,想要穿女裝糊弄過去,自然不能再束胸了,她回屋解開裹身的細布,換上女裝後,直奔裴名暫住的宮殿而去。

待她找到裴名的宮殿,一進去便看到了女裝的黎畫正在跟裴名喝茶,兩人四目相對,黎畫將視線緩緩下移,定格在了她的胸前。

“神算子,你這裡頭塞了什麼?”黎畫走上前去,有些好奇道:“看起來,還怪逼真的。”

裴名捧著茶走過去:“的確逼真,我能摸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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