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
一會兒妹妹,一會兒小姨的,這倆人到底什麼關係啊?
江斯年愁眉苦臉想了老半天,突然靈光一閃,眼前豁然開朗——
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他壞笑著對卿念說:“你們倆好有情.趣哦[/可愛]”
這年頭叫老公老婆什麼的早就沒感覺了,但是換成“小姨”“妹妹”什麼的……靠,想想就好帶感!
卿念回了他一個“?”,然後瘋狂打字想要解釋她和舒琅的關係。
雖然我和她看電影我和她同居我和她一起上節目,但我知道我們隻是好姐妹!
她字還沒打完,江斯年又發來消息,一副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好閨蜜模樣,說:“年齡不是問題,性彆不是距離,爸爸加油!”
卿念一口淩霄血蓄勢待發,即刻就要噴湧而出。
江斯年的打字速度堪比劉翔:“我得拍戲去了啊祝爸爸年盛力強雄風不倒!886!”
卿念硬生生將喉間一股腥甜憋了回去。
她二十多歲,她好疲憊她好累。
舒琅洗完碗甩著手出來,看見卿念躺在沙發上一臉懨色,便道:“去床上睡吧。”
卿念抬眼一看見舒琅,腦子裡就不受控製地想起江斯年剛才說的話來,嚇得她一個激靈差點摔下沙發去。
舒琅眼疾手快扶住她:“怎麼了?”
卿念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了似的,慌忙避開她的碰觸。
“彆鬨,”舒琅以為她又在耍什麼小性子,將她抱回沙發上,輕聲道,“還不讓我碰了?”
“哪有!”卿念彆開視線,抬起手臂搭在舒琅的肩上,一副哥倆好的姿勢,“這不就碰了!”
無心撩撥最為致命,可惜卿念不懂這個道理。
舒琅眯著眼睛看她,目光似乎能噴出火來,半響,視線才恢複清明,對卿念幽幽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想什麼,想我年盛力強雄風不倒唄。
卿念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她紅著耳朵掙開舒琅,起身穿鞋往臥室走:“沒什麼,我困了要睡覺了。”
舒琅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也跟進了房間。
卿念看見舒琅動作利落地脫掉T恤,整個上身隻剩下白色的Bra,幾乎和底下瓷白的肌膚融為一體,乍一看就跟什麼都沒穿似的。
她輕抬手臂將T恤扔在床頭櫃,動作很隨意,手臂線條乾淨得不像話。她背對著卿念,逆著光站在窗前,纖細玉頸,楊柳束腰,背部那道脊柱溝深邃而修長,像一座通往未知的迷宮入口,它的致命吸引來自舒琅身上特有的梨花香氣。
淡淡的,似有若無,叫人淺嘗卻不能輒止,聞了一遍還想有第二遍。
舒琅察覺到了身後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
卿念嚇得一聳肩,趕緊移開視線,轉過身去拿睡衣。
兩人背對著換睡衣,氣氛很安靜,衣料摩擦出絲絲曖昧,在閉塞的房間內四處流竄。
卿念看人的時候從來不知收斂,眼睛烏溜溜水汪汪的,心底的天真都寫在了臉上,反倒叫被看的人心浮氣躁起來。
舒琅有些燥熱,深呼吸幾個來回,才套上睡衣,然後轉身走向卿念。
舒琅冷著一張臉,卿念被她這副表情嚇了一跳,一溜小跑跳上床,裹緊她的小被子,也麵無表情的閉上眼睛:“睡了。”
舒琅蹲下.身湊近她,問:“剛才看我乾嘛?”
臥槽,果然被發現了,這人屬狼的嗎警覺性這麼高?
“誰讓你招呼不打就脫衣服……就看看唄,”卿念索性承認了,“你昨天早上不還看我換衣服了嗎,咱倆扯平了。”
舒琅歪著頭看了她片刻,笑了笑沒說話,起身走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舒琅的體溫適中,和她身上的香味一樣清清爽爽的,可卿念就是沒來由的有點熱。
她默默將空調調低了兩度。
舒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開這麼低?”
“我熱。”卿念說著,還將被子往下拉了拉,輕咳一聲,“我們年盛力強的都比較怕熱。”
“……”舒琅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無語的閉上了眼睛。
卿念也覺得自己這樣很奇怪。她恨恨的咬著被角,都怪江斯年,胡說八道!
卿念睡醒起來就打了電話給周若海,說她已經找了合適的人,周若海一聽是她家裡人,便放了心,最起碼背景很乾淨。
“那你把她……叫舒郎是吧,個人簡介發來看看。”
卿念早準備好了,發過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