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就好棒棒:女朋友看得緊, 今天沒空畫圖,八百字小論♀文一篇,湊合一下(防和諧做成圖了)[圖片]]
卿念看了一眼窗外火熱明亮的大太陽, 心想棒太太果真是藝高人膽大, 頂著烈日也能上高速。
雖然她新開的這個小號近似於僵屍號, 但習慣使然,卿念還是沒敢轉發,隻悄咪咪的存了圖。
自己偷著樂也不錯!
卿念一拱一拱的拱到沙發角落裡縮成一團,八百字論文圖被她點開了又關掉,關掉了又點開, 如此往複好幾遍。
真就挺想看的,底下那麼多人在激動的啊啊啊呢。
真就挺沒眼看的, 並且看完之後她要怎麼麵對舒琅啊!
卿念愁得在沙發上拱來拱去,拱累了她又拿起手機, 發現棒太太已經把這輛論文車刪了, 然後發微博解釋說最近風頭緊, 轉發人數太多了就刪博了,然後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姐妹們下輛車有緣再上。
卿念鬆了一口氣, 刪了也好, 省得她抓心撓肺的糾結來糾結去。
伴隨著玄關處一陣鑰匙轉動金屬的聲音, 舒琅回來了。卿念聽見動靜就跑了過去, 笑眯眯的站在門口鞋墊後麵看著她, “你回來啦——”
尾音拉的老長,生怕彆人不知道她在撒嬌似的。
舒琅帶上門,把鑰匙放在鞋櫃上,俯身脫鞋的手看到擺在麵前整整齊齊的一雙拖鞋,頓了頓,在卿念下巴上輕輕勾了一下:“偷喝奶茶了?”
“沒有啊。”
“又把我衣服掉樓下了?”
“當然沒有!”卿念說,“我今天表現非常正常。”
“你站在門口這樣熱情的迎接我,”舒琅向前一步穿上拖鞋,“這就很不正常。”
卿念握拳,道:“你也是,按照正常的流程,這會兒你應該摸摸我的頭,然後溫柔一笑才對。”
畢竟圖上就是這麼畫的。
舒琅隻當卿念又搭錯了哪根神經,靠在牆上笑了一會兒,然後照她說的,伸手在卿念頭上摸了摸。
“誒,這就對了,”卿念成就感滿滿的拉著舒琅來到餐廳,“吃飯了吃飯了。”
“……我吃過了。”
“我知道啊,我也隻點了一份外賣,你陪我吃。”
舒琅點頭:“行。”
她看著卿念從微波爐裡把飯端出來,說:“你就專門等著我回來吃?”
“對啊。”卿念語氣特彆真誠,“我在床上睡了一上午什麼也沒乾,剛好你回來的前一分鐘才下地,你說巧不巧?”
舒琅也特彆真誠的問她:“那你的外賣是自己飛進來的?”
“我飛出去接的,腳不沾地那種。”
“厲害。”舒琅向她比了個大拇指。
卿念點了營養餐,兩菜一湯還配個煎蛋,味道還算湊合。她一邊吃一邊對舒琅說:“我一進門就說教授今天看起來怎麼突然有點麵熟,原來……哎,下學期我是非過不可了。”
“就算沒有這個原來,你也非過不可啊。”
卿念笑了笑:“我現在都有點不好意思麵對他了。”
“就當作平常老師看待,我今天不也是吃了一頓平常午飯。”舒琅給自己倒了杯水,“就在食堂炒了兩個菜,他拆骨肉我黃燜魚,吃完了他回辦公室我回家。”
卿念悄悄看了她一眼,舒琅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平靜得好像她是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也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才練就了這麼一顆刀槍不入的心。卿念突然悶悶的,有點說不上來的難受。
“覺得心疼我啦?”舒琅笑著對她說。
卿念歎口氣:“是啊。”
舒琅還是個小不點兒的時候父母就離了婚,親媽直接火速再婚,老爸也不行,她十幾歲了還營養不良,後來連老爸也遠走高飛不聞不問了,留著舒琅一個人,寢室和教室就是她的家。
這親爹親媽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卿念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你中學六年,逢年過節都怎麼過的啊?”
“初中的時候會去姑姑家過中秋端午什麼的,高中以後嫌麻煩就直接旅遊去了。”舒琅笑著說,“彆歎氣了,比起他們成天吵架,我覺得這樣自在得多。”
“就要歎氣,我就是心疼你。”卿念夾起一塊牛排送到舒琅,口氣不由分說,“張嘴吃肉。”
舒琅乖乖吃了肉。
卿念放下筷子,舉起雙手朝左上方同時一劃:“守護我方舒琅!”
舒琅抽了紙巾在她嘴上一抹:“您先把臉上飯粒給抹了吧。”
吃完飯舒琅打算去洗個澡,外麵曬了一上午,跑得全身都是汗,現在身上膩得很,她拿了換洗衣物就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