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了卿念反而平靜了下來,動靜不似剛才那麼大, 乖乖的趴在舒琅肩頭, 雙臂環著她的腰,像個人形掛件似的杵著。
就這樣也夠讓舒琅不好受的了, 卿念因為醉酒的緣故,腦袋發漲唇腔發燙,像隻熱壞了小狗狗一樣吐著舌頭, 舌尖在舒琅微涼細膩的皮膚上舔來舔去, 沿著她下巴到鎖骨那道姣好的線條反複舔舐, 瑩白的肌膚被嫣紅的軟舌染得晶亮。
舒琅抱著卿念的那隻手早已經僵了, 另一隻手撐在電梯的牆壁上,她半闔著眼, 看著不斷上挑的樓層數字, 心中的理智一點一點被皮膚神經末梢的顫栗電流震碎瓦解。
開口說話時, 舒琅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念念,彆舔我脖子……站好。”
卿念置若罔聞,“熱,我好熱, 我要洗澡。”
卿念張嘴就啃了上去。
脖子側方傳來一陣致命的酥.麻感,舒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差點連人帶卿念一起癱倒在地上。
“嘶……啊!”舒琅咬著嘴唇緊閉牙關, 縱然是閱片無數, 然而她還是被自己這聲突如其來的低吟嚇到了。
百聞不如一戰。
舒琅扶在卿念腰上的手一個上移, 轉而捏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的唇舌從自己身上挪開。
舒琅的鎖骨與卿念的唇角間連著一道細如發絲的銀線,泛著靡靡的水光。卿念眨著一汪透水雙瞳,癡癡的看著舒琅笑,她舌尖的葡萄香味落在舒琅心裡,釀成了一壇經年不衰的濃烈愛意。
“叮。”樓層到了,電梯門徐徐打開。樓道裡和電梯裡一樣乾乾淨淨空空蕩蕩,仿佛老天都在做法安排她們今晚成事兒。
舒琅忍著太陽穴上一突一突的神經跳躍,半拖半抱著卿念走出去,卿念說了一路的夢話,瘋狂撩撥著舒琅本就脆弱的神經。
“啦啦啦我是葡萄精,你來吃我啊——”
“熱死了,我要洗澡,你給我把衣服脫了。”
熱氣上湧,舒琅連瞳孔都在充血,她掐著卿念的腰,將她整個人摁在了門上,低頭在卿念的脖子上瘋狂啃咬舔吻,發出一聲聲滋兒滋兒的靡音。卿念在舒琅的壓製下,像一隻無助的小白兔,在疾風暴雨中瑟瑟發抖,隨時都要散架了一般。
風從空蕩蕩的樓道裡灌進來,吹在卿念濕漉漉的肩頸上,激得她忍不住發抖,“冷……我好冷!”
“冷就回屋去。”舒琅用身體把她抵在門上,騰出手從口袋裡拿出鑰匙,叮鈴鈴一串清脆的聲音劃破春色盎然的黑夜。卿念像找著了救命稻草一般,虛虛的伸手去夠,“鑰匙,開門,回家。”
她已經醉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理智崩成一條線,零碎的詞彙量吊在上麵顫顫巍巍。忽而唇上一涼,一隻冰冷而堅硬的硬物緩慢而強勢的侵入口中,卿念瞳孔渙散無力地睜大,最後一絲理智沉沒在耳邊情人的低喃中。
舒琅把鑰匙塞進她嘴裡,臉貼著她的側臉,一點一點又將鑰匙□□,模仿著某種糟糕動作,音色如霧如蠱,“先開你,還是先開門?”
“要,要開門……”卿念有些無法忍受脖子側方的一波波強烈觸感,仰起頭伸長了脖子,像一隻渴望逃出囚籠的白天鵝。
“好。”舒琅咬字緩慢綿長,就像她的動作一樣。她又把鑰匙塞了進去,然後捏著卿念的手腕,開始誘哄,“鑰匙給你了。”
卿念整個手都在抖,含著鑰匙不知所措,“你……你拿出來呀!”
“乖,”舒琅捏著她的手,從臀線一路向上摸,在卿念的哼氣聲中對她說,“我們一起把門打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