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顧家半山彆墅,火光衝天。
凶猛的火勢被呼嘯的寒風裹在中間,劈裡啪啦的吐著火舌,一點點的慢慢吞噬著整棟彆墅。
彆墅內,粉雕玉琢的女童渾身瑟瑟發抖的曲縮著,躲在牆角的櫥櫃內,一雙原本晶瑩的眸子裡,充滿了恐懼。
透過櫥櫃的縫隙,她看到那個曾經將她抱在懷裡的爸爸,狠狠的用腳踹著媽媽的頭。
她滿臉是淚,捂住自己的嘴,媽媽叮囑過她,讓她躲在裡麵不要出來。
可是她再不去阻止爸爸,媽媽會被爸爸打死的。
下一刻,男人一把揪起渾身是血的女人的頭發,狠狠地撞到桌角。
顧藍看著已經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媽媽,想要出去,媽媽的眼神卻一直在暗示她,;躲在裡麵,不要出來。
最後她還是不忍心看媽媽死在她的麵前,推開櫥櫃的門跑了出去,抱住男人的腿,;爸爸,不能再打媽媽了,媽媽會死的。
男人低頭看見抱著自己腿的女童,眼中閃過厭惡,;原來小野種被賤人藏起來了,怪不得我找不到。
他抬腳狠狠地一腳,將顧藍踹向幾米遠。
小小的身體,哪裡經得住成年男子的這一腳,顧藍覺得心口一疼,立刻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
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女人拚命地朝地上不遠處的顧藍爬了過去,一把將女兒,死死地抱在懷中,;宋文軒,你這個畜生,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你會下地獄的。
宋文軒擦了擦手上的血漬,轉身摟住自己的白月光,一臉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女人,;我的女兒?顧惜,你還真以為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我?哈哈哈哈,實話告訴你,那天晚上我在慧慧的床上,整整安慰了她一晚上,那個野男人怎麼可能是我?
他指著顧惜懷中的女童,聲音陰冷,;這個小野種根本不是我的。
顧惜徒然一驚,滿臉的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承認的,你說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既然不是你,你為什麼要承認?為什麼要娶我,為什麼要入贅進顧家?
宋文軒冷笑一聲,;為什麼?當然是為了顧家的家業,為了這一天,我容忍苟且,整整戴了六年的綠帽子,好在老天開眼,老家夥死了,你跟這個小野種也要去見那個老家夥了,偌大的顧家,全部都是我的了。
他懷中的女人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狂喜,她嬌嗔的推了推宋文軒,;文軒,還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一會兒火勢大了,咱們可就不好撤了。
他們放這把火,就是為了製造母女兩人葬身火海的假象。
宋文軒看著被顧惜護在懷裡的女童,臉上閃過陰狠,對身後的保鏢說,;把這個小野種扔進火裡,讓這個賤人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是怎麼被活活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