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易遞給宋蓉蓉一杯酒,“喝了這杯酒,需要多少錢,我來出。”
宋蓉蓉沒接。
吳安易笑了一聲,端起另外一杯,抿了一口。
也不急著逼她。
宋蓉蓉猶豫了片刻,問道:“是不是隻要我喝了這杯酒,你就會給我錢。”
吳安易:“當然。”
宋蓉蓉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現在可以了嗎?”
吳安易眼中劃過得逞,他起身,“不錯,需要多少錢?跟我來樓上,我拿給你。”
宋蓉蓉跟在他身後,上樓,看到吳安易走進臥房,突然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兒:“你為什麼要帶我來臥房?”
吳安易走上來,像蛇一般冰冷的手指在宋蓉蓉的臉上摩挲,笑的陰險,“不來臥房,你怎麼賺錢啊,哈哈哈哈哈。”
宋蓉蓉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轉身要跑,卻發現自己腦袋又暈又漲,身體也越來越軟。
還沒有邁開步子,身體一軟,倒在了吳安易的身上。
吳安易大笑著將宋蓉蓉抱上了床。
等到宋蓉蓉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沒等反應過來,一個耳光抽在了自己的臉上。
宋蓉蓉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打的嗡嗡作響。
吳安易憤怒的聲音傳過來:“小賤人,虧得老子這麼費儘心機的把你弄到床上來,居然已經是個破鞋了,賤人!”
吳安易說著,揚起手再次打了下去。
宋蓉蓉這才知道自己被吳安易給設計了,她哭喊著朝吳安易撲了上去。
隻是男女力量玄虛,宋蓉蓉哪裡是正值壯年的吳安易的對手。
最後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兩個人再次滾到了床上。
另外一邊,宋家。
宋文軒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穆永言的電話。
現在穆永言已經變成了宋文軒唯一的希望。
他接起電話,連忙問道:“三爺,怎麼樣,那個張柱有消息了嗎?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這件事如果被警方知道了,我們兩個就麻煩了。”
整個宋氏現在幾乎已經成了一個空架子。
至於銘宇集團,現在整個董事會,都在要求他辭去總經理的位置。
如果不是因為他從顧藍的母親跟外公那裡,繼承了銘宇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這會兒其他董事怕是早就聯合在一起,要求辭退他了。
穆永言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張柱的消息?你現在還有心情關心那個司機張柱?我看你還是先關心一下,那次車禍到底有沒有除去孟嵐那個賤人吧。”
雖然那次車禍後,新聞中隻說有人員的傷亡,然後自從那天開始,顧藍就再沒在海城出現過。
所以宋文軒就以為那些死者裡麵一定包含著顧藍。
現在穆永言卻告訴他,顧藍根本沒有死。
宋文軒:“不可能,我在學校安排了眼線,如果她沒死,怎麼會不出現在學校?而且我的眼線怎麼可能不跟我說?”
穆永言:“你這個蠢貨,你難道還沒有發現嗎?你在學校安排的那些眼線早就被孟嵐跟穆景墨給拔掉了,而且,她之所以沒有出現在海城大學,是因為這半個多月,她在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