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藍離開了,穆景墨才對著門板喊道,“田鬱清,你特麼給我開門。”
話音剛落,房間內殺豬般的嘶喊聲立刻停止。
片刻後,房門被人從裡麵打開。
田鬱清的助理打開房門,恭敬的朝穆景墨頷首,“穆少。”
一股血腥的味道撲麵而來。
穆景墨蹭了蹭鼻子。
助理眼尖,立刻指揮著包間內的兩位保鏢說道,“你們先把人弄走。”
兩位保鏢頷首,立刻一人架著吳安易的一隻胳膊,將人拖了出去。
穆景墨往前一步,低頭看了眼踩在自己腳下的血。
血水確實流到了門口。
田鬱清的手段,坐這些,他並不奇怪。
論手恨,他怕是都比不過田鬱清。
他隻是不太懂,田鬱清為什麼要在顧藍的麵前,演這出戲。
穆景墨抬眸看了一樣被拖走的吳安易。
人被折磨的不清,不過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並沒有傷筋動骨,隻是一些讓他受了些罪的皮外傷。
這種傷,最能讓人受罪,但是真到了驗傷哪一步,卻驗不出什麼大傷。
所以穆景墨一直覺得,田鬱清才最適合做張烈的那個位置。
包間內沒有開燈。
隻有外麵的月光與燈光,投射進房間內的光亮。
這種環境下,就會給受刑的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穆景墨走進包間,看到站在窗口發呆的田鬱清,勾唇一笑,“跟哥哥在這裡玩手段?”
聽到這句話,田鬱清回身,盯著穆景墨,苦笑一聲:“居然被小嫂子看出來了,怪不得,墨哥你那麼喜歡小嫂子,確實不是一般人。”
穆景墨轉身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聲音清冷:“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田鬱清:“我想要小嫂子,幫我一個忙。”
穆景墨:“嗯,然後呢。”
田鬱清:“我想要小嫂子看到我的覺醒,墨哥,我的性子你最清楚,如果不是為了這個投名狀,我不會在這多人麵前修理吳安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