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顧藍又想起了自己那個從未見麵的父親。
倒是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活在這個世上。
又是否知道因為他,自己的母親被人渣欺騙,慘遭滅門。
想到這裡,顧藍眸光一沉。
穆景墨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笑道,“怎麼了?怎麼突然像是不高興了?”
顧藍也不隱瞞,“我在想,如果沒有我的親生父親,我母親或許不會經曆那些。”
穆景墨笑著安慰,“小傻瓜,如果沒有你的親生父親,我這輩子豈不是要做一輩子單身狗?”
顧藍不解的看著他。
穆景墨:“因為這輩子,我隻要你。”
顧藍彆開頭,“油嘴滑舌。”
話雖這麼說,顧藍的嘴角卻忍不住彎了起來。
倒不是顧藍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如果她喜歡聽,這世上會給她說甜言蜜語的男人怕是數都數不過來。
隻是顧藍了解穆景墨。
這個男人不會撒謊,或者說不屑撒謊。
私人飛機很快就落在了帝都穆家專有的機場。
張烈早已經帶著人跟車在機場等候。
幾天不見,張烈打扮的愈發張揚。
一身帶釘的皮衣,細長是丹鳳眼,嘴唇依舊不染而紅。
如果有人說他是女扮男裝,怕有人都會相信。
說起來,顧藍是第一次見到張烈。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她記憶力一向不錯,但此刻卻想不起來具體在什麼地方見過張烈。
見到穆景墨,張烈收起平日裡不陰不陽的調調,恭敬的朝穆景墨頷首,“墨爺,車都準備好了,請上車。”
穆景墨淡淡應了聲,親自為顧藍打開車門,等顧藍進去,自己再低頭鑽了進去。
一開始顧藍以為開車的人會是張烈,但是張烈並沒有上來,而是榮陽坐在了駕駛座上。
顧藍問道:“剛才那個男的,是你的保鏢?”
穆景墨輕笑一聲:“算是吧,怎麼了?”
顧藍很少主動問起某個人,尤其是他手下的男人。
顧藍搖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他,他叫什麼名字?”
穆景墨:“在自己老公麵前打聽彆的男人的名字,嗯?”
顧藍:“不是,隻是覺得他長得有些熟悉,並沒有彆的意思。”
穆景墨牽起顧藍的手,放在手中輕輕捏著,“那你要保證,這輩子隻喜歡我一個人,我才能告訴你,他叫什麼名字。”
顧藍:“·······”
顧藍:“彆鬨。”
前麵開車的榮陽一時沒控製住自己,黑色蘭博基尼駛出了一個標準的S形。
完了,他的墨爺隻要是在少夫人麵前,就會變成了完全不一樣的另外一個。
榮陽:墨爺,臉呢?
穆景墨揉了揉顧藍的頭,笑道:“算了,不逗你了,他叫張烈。”
“張烈?”顧藍微微蹙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她記憶力極好,既然腦海中沒有這個名字,那麼就說明,她一定是沒有見過這個人的。
既然沒見過,顧藍便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黑色蘭博基尼很快駛入穆氏莊園。
穆老太太帶著一眾人等,早已經在彆墅內,等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