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鬱清臉色冷冷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今天晚上被他們給包場了,根本不可能有彆的人來。
田鬱清笑道:“我聽說你今天在這裡包場,所以就過來了,怎麼,看到我,你不高興嗎?”
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微妙,邵晨抬手蹭了蹭鼻子,說道:“你們先聊,我去那一邊。”
說完,腳底抹油溜了。
旁邊終於沒有了彆人,田鬱清也不再掩飾,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包場?你找人監視我?”
陳思涵一愣,她抬著頭愣愣的看著田鬱清,這個男人從初中開始喜歡自己,高中的時候,他當著所有人的麵表白,但是那個時候田家接班人不是他。
而陳思涵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她委婉的拒接了他。
但即使她拒絕了他,田鬱清待他依舊很好,好到身邊的所有人都覺得,田鬱清這輩子不可能再喜歡第二個女人。
甚至陳思涵去了國外,田鬱清因為太思念她,就在國內找了個替身養著。
當時陳思涵聽說田鬱清找替身的時候,心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種驕傲與得意洋洋,畢竟贗品永遠都是贗品,隻要她這個正品回來了,那個贗品自然是要被丟棄的。
可是等陳思涵見到於筱寧的第一眼後,她害怕了。
與其說於筱寧長得像她,倒不如說,她是低配版的於筱寧。
於筱寧美的太囂張了。
那種美,在女人眼中是攻擊性,但是在男人眼中,就是性感。
以她在國外豐富的感情經驗來看,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擋住於筱寧那種囂張的美。
果然,田鬱清淪陷了,哪怕陳思涵剛回國的時候,田鬱清對她跟從前一樣,但是陳思涵卻能感受的到這種一樣中的不一樣。
如果說從前是心甘情願的付出,那麼現在,則是一種應付。
又或者說是一種習慣,暫時還沒有改過來的習慣罷了。
一旦田鬱清察覺到這種習慣,讓他越來越不舒服的時候,他就會毫不客氣的抽身而去,轉身回到於筱寧的身旁。
就如同現在一般。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於筱寧。
陳思涵攥緊了雙手,剛剛做過的美甲狠狠嵌入手心中,“哢”的一聲,美甲斷裂。
陳思涵這時候才發覺到痛疼。
她低呼一聲,低頭看手中的斷掉的美甲,以及殷紅的掌心。
如果換做平常,田鬱清一定會異常心疼的拿起她的手,問她疼不疼。
可是現在,田鬱清隻涼涼的看著陳思涵的手,冷冷道:“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見到第二次,還有,上次你帶著我母親跟你的母親去醫院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說完,端著酒杯離開。
陳思涵眸光陰毒的盯著田鬱清的背影,她狠狠咬著牙,算賬是嗎?好,那她就找於筱寧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陳思涵拿出手機,找出了宋蓉蓉的電話:“上次你說的那件事,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