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總覺得,接吻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似乎不太一樣。
穆景墨穿了一件黑色珊瑚絨睡衣,中間鬆鬆垮垮的係住,但是依舊可以看到穆景墨結實的胸膛。
一顆水珠從耳後,順著穆景墨堅韌的輪廓滾到脖子上,然後是胸膛,然後滾落進睡衣內消失不見,卻又給人無限聯想。
顧藍舔了舔嘴唇,她突然覺得有些口渴了。
她連忙把視線從穆男色的身上收回來,然後端起床頭櫃子上的水杯。
裡麵是空的。
穆景墨勾了勾唇,“口渴?”
顧藍抿了抿唇,“還行。”
穆景墨笑了笑,從顧藍手中抽出杯子,轉身出了臥室。
再次回來的時候,穆景墨手裡端著一大杯水,遞給顧藍。
顧藍說了句:“謝謝。”
她接過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杯子裡的水。
穆景墨見她緊張有不肯承認的樣子,隻覺得打心底稀罕的不得了。
穆景墨問:“好喝嗎?”
顧藍一怔:“什麼?”
穆景墨揚了揚下巴,盯著顧藍手中的水杯,“好喝嗎?”
顧藍:“就是白開水,哪有什麼好喝不好喝的。”
穆景墨輕笑:“那可不一樣,我得嘗常。”
話音剛落,他一隻手扣住顧藍的後腦勺,一隻手握住顧藍端著水杯的手,低頭吻了下去。
然後從她嘴裡渡了一點水到自己的嘴裡。
顧藍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穆景墨放開她,將她手中的水杯抽出來,放到床頭的櫃子上,然後用拇指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的又痞又邪,“好喝。”
話音未落,穆景墨再次俯身吻了下去。
顧藍:“燈,關燈······”
穆景墨勾了勾唇,長臂一伸,直接按掉了開關。
臥室內一下子變得一片漆黑。
黑暗中,顧藍大叫:“穆景墨,你這個混蛋!”
穆景墨吻著她,啞著嗓子低語,“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
·
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顧藍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穆景墨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的樣子。
渾身的骨頭,就像是散過之後,又被重新裝上的。
顧藍低聲罵了一句,“穆景墨個混蛋。”
她掙紮著想起床,但是渾身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顧藍差點沒起來。
當年她在中東跟敵人在沙漠裡周旋了三天三夜,都沒覺得這麼累。
這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穆景墨用盤子的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顧藍:“你在乾什麼?我可以出去吃。”
他這麼乾,不是明擺著要告訴所有人,他們兩個昨天他們兩個醬紫釀子了嗎?
穆景墨放下盤子,一臉的壞笑,“還能動的了?看樣子,我昨天還不夠儘力。”
顧藍拿起旁邊的枕頭打了過去,“穆景墨,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