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穆景墨伸手觸摸在顧藍白皙乾淨的小臉上,竟然有種彆樣的感覺。
顧藍仰著頭,眼神懵懂的看著穆景墨。
穆景墨心中一動,彎腰將顧藍打橫抱起,大步朝彆墅裡麵走進去。
幫傭阿姨笑著迎上來,“穆少,顧小姐,你們回來了。”
穆景墨這會兒沒心思理會幫傭,隻淡淡的應了一聲,“阿姨,不早了,先去休息吧。”
幫傭阿姨這個年紀的婦女,什麼事情沒經曆過,看著穆景墨抱著顧藍的樣子,哪裡還不知道兩個人想乾什麼。
連忙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穆景墨抱著顧藍,用腳將門踹開,幾大步就跨到床前,將顧藍放到了床上,伸手將她耳旁的碎發彆到耳朵後,聲音低沉的問道:“藍藍,今天晚上都聽我的,好不好?”
顧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穆景墨,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片刻後,她認真的點了點頭,“嗯,都聽你的。”
聲音又軟又甜,就像一隻小貓爪在穆景墨的心尖撓。
穆景墨再忍不住,俯身就吻了下去。
········
等到顧藍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鐘了。
天知道昨天晚上穆景墨是怎麼折騰她的。
顧藍一醒來,渾身癱軟的感覺還沒有褪去。
她昨天晚上喝醉了,記憶隻有各種碎片,她伸手揉了揉腦袋,將腦海中各種碎片連接起來。
她昨天晚上好像答應了穆景墨什麼。
顧藍努力回想著,她似乎答應了穆景墨,什麼都聽他的。
什麼都聽他的?
所以,最後兩個人在床上,浴室內,甚至是地板上,陽台上·······
顧藍攥緊了拳頭,幾乎要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銀牙,她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穆景墨,我饒不了你。”
話音剛落,臥室的房門被人推開,穆景墨穿了一身家居服,頭發還是有些濕溻溻,幾縷濕發正貼在他的額頭,平添了幾分鄰家大男孩的氣息。
但是顧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麼鄰家大男孩,他就是一頭餓狼。
而且還是一隻趁人之危的餓狼。
等一下,趁人之危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太恰當,畢竟兩個人是持證的法定夫妻。
顧藍眼神中帶著幾分殺意。
但是這幾分顧藍自認的“殺意”在穆景墨看來,根本就是奶凶奶凶的小可愛。
穆景墨笑著走上前,坐到床上,伸手揉了揉顧藍的腦袋,然後又拉到自己的懷裡,在她的發頂親了幾口,笑道:“醒了?累不累?需不需要我抱你去浴室?”
顧藍咬著牙:“穆景墨!”
穆景墨笑道:“嗯,我在。”
顧藍:“你卑鄙,趁人之危。”
穆景墨大笑了起來,“夫妻之間的情趣,怎麼能叫卑鄙呢?更不能說是趁人之危了。你要覺得我是趁人之危,要不,趁著你現在醒了,我們把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再從頭到尾做一遍?”
顧藍本想好好痛罵一頓穆景墨,卻沒想到又被穆景墨鬨了個大紅臉,她一把將穆景墨推開,罵道:“穆景墨我要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