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汀站在原地看著一行人上了車,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穆老夫人走上前去,問道:“怎麼樣,人也見到了,你打算如何?”
穆長汀看著越來越遠一排轎車,緩緩說道:“還少了一個人。”
穆老夫人微微蹙眉:“什麼?”
穆長汀所說的少了一個人是指少了江陰。
江陰並沒有人其他人一起從飛機上下來,而是自己一個人通過另外一個渠道離開。
他現在還不想太快的暴露自己。
江薑的身體已經到了末端,自然是以靜養為主,所以,穆景墨直接將她安排進了自己在帝都的一個莊園。
這個莊園距離帝都市中心足足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依山傍水,是修養的一個好去處。
江陰暫時沒什麼事,就自告奮勇的留在這個莊園陪著自己的母親。
穆景墨把自己的幾個貼身的保鏢安排了過來,來保護江陰跟江薑兩個人的安全。
江陰完全沒有感謝穆景墨的想法,毫不在意的說道,“不就是幾個保鏢嗎?以為小爺沒有嗎?”
江薑立刻訓斥江陰,“在你哥哥麵前,怎麼能自稱小爺你?難不成你哥哥要在你的麵前自稱大爺嗎?”
江陰無奈的說道;“媽,我就是看不慣他,看不慣他認了帝都穆家。”
江薑說道:“不管你看不看的慣,也不管你自己認不認帝都穆家,你身上都流著帝都穆家的血,這些是無法擺脫掉的,就像是我無論多麼厭惡江家,但是身上依舊流著江家的血是一樣的。”
穆景墨笑道:“媽,我們兩個人隻是鬥一下嘴,您不用擔心。”
江薑欣慰的點點頭,“看到你這麼懂事,我就的安心了。”
穆景墨安撫好了江薑,轉身對江陰說道,“你出來一下,我跟你說話要說。”
江陰撇了撇嘴,到底還是跟在穆景墨身後出來了。
外麵,穆景墨說道:“今天你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我不知道你心裡打了什麼注意,但是不管你心裡打了什麼注意,我必須要警告你一點,無論做什麼事,不要傷及無辜。”
江陰冷笑:“你算什麼?我需要你來警告?”
穆景墨不管江陰說什麼,隻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出來,“這次隻是口頭警告,如果你在後麵,做了傷及無辜的事情,可就不是口頭警告那麼簡單的了,我會直接讓你感受到疼。”
江陰:“什麼?你再說一遍,我聽不清。”
江陰一邊說著,將耳朵靠近穆景墨的嘴。
穆景墨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擰住了江陰的耳朵,說道:“我說,如果你不聽我的警告,我不介意幫媽媽好好教訓你一遍。”